“哎喲我去,你兩現在在這唱雙簧給誰聽呢!!”虞漪梓睨著三夫人二夫人,“管家伯伯,將那人放進來。”
“站住!”就在管家得了令就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虞國公威嚴的嗬斥聲將他給叫住了。
“你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虞國公直視著虞漪梓。
“噗,你總要等我見到人了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吧!說實話,我也很想見到我這個婆婆呢!”虞漪梓止不住的笑出了聲,望著重堇,他眼底一片深沉,恍若一片深海,而染悠衿,感覺就要沉浮在那片深海之中。
他見她的手緊緊握在,不需要語言,這已經夠了。
“你,你這是要氣死我!!”虞國公憤怒的拍了拍桌子,指著管家道,“你去給我將人押上來!”
“是。”管家得命退下。
不一會兒,就看見管家領著一名神色抑鬱的蒼白婦人走了上來。
那婦人的禮儀是學得很好的,見到有皇上穹王在殿上也沒有絲毫慌張,隻是安靜的跪在地上,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麵貌。
但是虞漪梓總覺得這個女人很熟悉,就連她也懷疑,她是不是曾經跟這個女子有過千絲萬縷關係。
“草民安婉安氏參見皇上。”
聲音不吭不卑,倒是讓所有人都為之驚奇。
“安婉,不正是溫大人的夫人?”重堇突然出聲,將虞漪梓又拉近一點,“你認識嗎?”
溫大人,知府溫太少?那天不是她救了他兒子嗎?虞漪梓點了點頭。
“看吧,看吧,果真是認識的!”二夫人笑得一臉幸災樂禍。
“二姨娘這話說的,認識算幾個事兒呀,那二夫人認識的男人多了去了,難不成二夫人跟滿大街的男人都有苟且的關係?”虞漪梓瞥了二夫人一眼。
“你——”
“到底是怎麼回事?安氏,你從實道來,要是有一句虛假,欺君罔上的後果你是知道的。”坐在高位的銘帝悠悠然開了口。
“梓兒前段時間在碎玉軒裏從惡人趙無良手中救了我兒,然後對我兒一見鍾情,並送了玉佛為信物,自那之後,我兒便跟梓兒在一起了,隻是後來,梓兒突然失蹤,我兒便此鬱鬱寡歡,昨日我突然聽見說是梓兒要高嫁入穹王府,心中一時憤懣,特來找梓兒問個清楚,我兒在你心中到底是個什麼地位!”說完這話,安氏悠悠抬起頭,一雙美麗的鳳眸之中滿是眼淚於憤怒。
虞漪梓笑了,感情還是個演技派!
“要是我說你兒子在我心中連個屁都不是你信麼?”虞漪梓緩緩開口,“我以為那日我好心相救的少年時個正直之人,沒想到,原來他還真的是連個屁都不是!”
“你不許說我兒。”安氏的情緒激動了起來,“你玩弄我兒子的感情,現在尋到好去處就一腳將我兒子踹開,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我知道你不會承認,我今天,帶了證據來!”那安氏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張白布,手一揚將那白布展開,上麵上的一點點血跡猶如梅花盛開一般。
似是白雪趁著梅花。
“這是你們同房之夜你的落紅,還有,我兒告訴我,你胸口有一個朱砂痣。”
“噗,隨便搞點雞血往 白布上一擱那就是落紅呀,哎呀,那處女可真不值錢了。”虞漪梓看了看那白布上紅得發暗的血跡,不屑的勾了勾嘴唇,“那你說,我胸口的朱砂痣是在左胸還是右胸?”
這個問題一出,堂上所有的人皆是倒吸一口氣,唯有虞老國公淡定勾了勾唇,隻是,目光裏的殺氣卻是濃了幾分。
“我兒並沒有說,隻是說你胸口有顆朱砂痣。”安氏咬咬牙,卻看見虞漪梓不可自抑的笑了起來。
“連那麼私密的地方都被人給看了,這要是傳出去我們虞家還要怎樣立足呀!”三夫人說著這些話,眼角卻是止不住的眉飛色舞起來。
唯有二夫人,麵色開始沉了一下。
“對呀,我也是這樣覺得的。”虞漪梓說罷緩緩回過頭,看著二夫人,“子晴妹妹也是太不小心了,被看光光了以後還要怎麼嫁人呀!”
“這——”
“你胡說,她明明說的是你!”二夫人一下子怒不可遏,瞪著虞漪梓,“是你下賤,是你到處留情,你還有臉活在世界上——”
“住嘴!!”沒待二夫人說完,重堇的劍已經直指二夫人等額喉嚨,嚴重是要吃人的憤怒,“嘴巴這麼賤,不妨割下來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