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
虞銳用他的胸膛貼上我的背,嘴唇故意吻我的耳朵,他明知道我耳朵那一片不能被人碰,一碰就癢的不行,更經不起撩撥,可他偏偏還是做了。
“我累了。”我噘著嘴,委屈地看著他。
他翻身壓在我上方,“不讓你動,你負責享受。”
“每次都這樣說,結果第二天我都變成了狗熊,盯著熊貓的眼睛,累得像條狗的那個狗熊。”
他微微揚起嘴角,很明顯是在勾引我。
“就一次。”
“真的就一次?”
他再三保證,我才讓他上陣,我反正是不願意配合他的,隻想當一個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小女人,其餘的事都跟我沒關係,絕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等到我的快感襲來,我的困意也徹底沒了。
過了半個小時,我說:“我睡不著了,要不然再來一次?”
“我能睡著。”他道。
我惱了,憑什麼我能睡著的時候,他非要來撩撥我,直到把我撩到睡不著,他反而睡的香,這不公平。
於是氣憤的我手伸到了他的屁股上,他臀部一緊,剛剛說出口的話就打臉了。
“誰說自己能睡著來著?”我眉梢一挑,美目流轉間全是勾引,反正我就是小妖精啊,就是想勾引他啊。
“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他一邊體溫增加,一邊開始讓我體溫增加。
就這樣,誰也沒睡,直到淩晨四點。
早上八點鍾,我們應該出發帶梁姨出去玩了,但是我實在是起不來,虞銳和梁姨說我昨天累著了,梁姨就主動要在家幫我帶孩子,我一麵愧疚一麵補覺,結果一覺睡到了中午吃飯。
虞銳在床邊笑著看我醒來。
我睜開眼看了他一眼,又閉上,然後問:“幾點了?”
“十一點半了。”
“才十一點……”我眼睛一睜,“都十一點半了?”
我騰一下坐起來,“你怎麼不叫醒我,一個上午什麼都沒做,孩子呢,梁姨呢?我們沒陪梁姨出去玩啊。”
“慢一點,想好了再說。”虞銳按住我的肩膀,我頂著一頭鳥窩坐在那仔細沉思,然後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和今早我說了些什麼。
“老虞,怎麼辦,我覺得我好對不起梁姨,梁姨對我那麼好,我卻因為睡懶覺沒帶她出去玩,要不然讓她再多待兩天吧。”
虞銳摸摸我的頭,“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梁姨跟我們出去玩,其實是想我們高興。”
“那她自己不高興嗎?”
“也高興,隻是看到我們高興她更高興。”
虞銳說的是為人父母是心理,當時剛清醒的我沒辦法調動太多的腦細胞去思考這些事,很久之後帶我媽出去旅行,我媽也說了同樣的話我才明白。
看著我的孩子,想想我媽說的那些話,我突然感覺自己老了。
是真的老了。
我很不開心地去找虞銳,說我老了。
“哪兒老了?”虞銳已經習慣應對我的這種問題了,“是多長了一根白發,還是多了一條皺紋?”
“都不是。”我搖頭,“是那兩個搗蛋鬼,他們長得越大,我越理解當父母的不易,這兩樣都會使我覺得自己變老了。”
“傻瓜,你腦子裏一天到晚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我嘿嘿一笑,“裝的都是你啊。”
他哭笑不得,“這種小把戲你怎麼就玩不膩呢。”
大概是因為我還年輕吧,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從他剛做好的菜裏撿了塊肉放進嘴裏,津津有味地吃著,吃鍋邊飯的感覺,好美味啊,我瞬間就忘了我老了的那股惆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