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蕘的經脈還很脆弱,靈氣雖然能滋養經脈,但是這是一個潛移默化的過程,許清蕘在運行功法達到十八周的時候,經脈就有點子刺痛的樣子,便停了下來。
吳道子這個無良師尊,自己日子過得拮據,教徒弟也教得丟三落四的樣子,告訴盡是一些沒多大用的東西,許清蕘聽過之後也就記得一些和她有關的東西,比如靈根啊功法的,那些什麼修仙經驗的,許清蕘聽過了,當下就拋到了腦後,比風過不留痕還要無痕的。
許清蕘向來就按自己的方式過日子,怎麼舒服怎麼過,除了她看重的人,其他人從不在許清蕘的心中留下痕跡,看過了,轉頭就忘記了,也許記得是什麼事,但是那個人究竟是誰呢,許清蕘從來都是混亂的,那些人隻有“施主”這一個代號。
她純粹的為自己以及她願意在意的人活,為了姑姑,她可以將自己埋在一堆又一堆的數據裏而義無反顧,她可以揪住人性的最陰暗麵理所當然地算計所有人,那狠,那絕,一點都不像小女孩幹出來的事。
她也可以暫時放下自己的夢想成佛而在海城按部就班地實施姑姑的遺願。一切都是因為她願意而已,代價什麼的那是什麼許清蕘不懂呢!
從心理的角度來說,許清蕘不僅患有嚴重的臉盲症,還有患有嚴重的片麵情感缺失偏執症,連基本的男女之別都分得稀裏糊塗,更別說那些愛恨糾葛的男女之情了,許清蕘是一點都理解不了。
想要讓她開竅的艱難程度那指數杠杠的,鄭雯雯的講故事血淚史就是證明啊!還有曾經那些學校裏前赴後繼的男男女女都是铩羽而歸。
在這個修仙界,許清蕘目前除了這個師尊,了無牽掛,所以她隻會走得更加的灑脫,同時也會更加的偏執。
許清蕘有時候一根筋得厲害,就算是所有的人都覺得是錯的路,隻要她覺得對那麼就算是千難萬難她也總會走出一條路出來的。所以許清蕘對自己的修仙未來是一點擔憂都沒有。
所以許清蕘奇葩不是沒有道理,而且她對自己的奇葩一點自覺都沒有,在許清蕘眼中隻有自己和親親佛祖才是正常的,至於別人許清蕘有時候都不能理解。
姑姑的那些事,許清蕘聽了,許清蕘就是單純地為姑姑的難過而難過,也就理所當然地痛恨那些讓姑姑難過的人,但是對於姑姑那些愛恨情仇,許清蕘怎麼想都不曉得其中彎彎繞繞。
不過許清蕘骨子裏有一種對強者的崇拜,和對實力為尊的認同。修仙的毅力是絕對的。她愛享受,同時也明白享受也是需要有實力才行的,而且還是自己本身的實力。
無良師尊吳道子一點都沒注意到,許清蕘目前這個小不點的身材,青澀的年齡,怎麼會知道什麼是丹田,什麼是少陰筋、少陽筋之類的經脈。
許清蕘會這樣順利上手還多虧了,許清蕘的主持師傅,主持師傅精通中醫,許清蕘從小在她身邊轉悠,那彪悍的記憶力,基本看過一兩次就記下了,平時不用的時候,許清蕘一點沒覺自己會知道,但是一旦到用時,本能地這些記憶就自發地蹦出來了。
今天是個大晴天,但是似乎昨夜的那場雪實在是太大了,一天了,那雪還沒有化盡,許清蕘踩著椅子推開了一點窗戶,可以看到化開的雪水又在清透的月光下涓涓地蠕動著冒著寒氣。
還有前麵院子裏那一點微弱的燈光,映射出吳道子在裏麵走動的身影。那迎麵的寒氣,許清蕘不禁打了個寒顫,立馬又將窗戶關緊。
許清蕘有點鬱悶地摸了摸腦袋,貌似穿過來這麼久,除了發現自己變小了之外,都沒好好看看清點一下自己的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