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子愣了一下,兩行熱淚終於留下來了,他終於找到知音了,他一直覺得自己非一般的帥氣和俊朗,原來自己已經俊到雄雌莫辨的地步了嗎?
知音啊知音,雖然小了點,不過總會長大的。吳道子笑了起來,一臉真誠的求證道:
“你,你真的覺得,覺得我已經帥到了這個程度了?雖然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我的帥氣,硬是要說我長得怪異可笑。”
許清蕘聽著,認認真真地看著吳道子,吳道子被看得都不禁有些緊張了,難道是她剛起床沒注意看?
“一點都不怪異啊,挺好的,”
許清蕘認真觀察後,覺得他似乎沒什麼毛病,眼睛能看,耳朵能聽,嘴巴也挺能說的,就是有點結巴而已,和莫施主的女兒莫什麼來著的差不多吧,多見少怪,許清蕘有種預感她肯定還要看到很多結巴的,這是人類常犯的毛病,她要體諒的呢。
“嘎嘎嘎……”吳道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嗓子在怪異的大笑中越發地向公鴨子靠齊了,本來還有點舍不得身上的布襟,現在也豪邁的披到了許清蕘的身上,好久緩過來之後,伸手摸了摸許清蕘的腦袋,
“你等著,我去把昨天那隻撞暈的兔子煮湯喝,我們打打牙祭。”
許清蕘總算注意到這種醒過來就一直存在的詭異感是怎麼回事了,明明自己已經長大了,怎麼還有種小個子對著大個子的不協調感,看著自己明顯小了n多型號的帶著嬰兒肥的手,原來,原來自己縮小了?
腦袋還有一些零零散散幾個不屬於她的畫麵飄過,這是,這是借屍還魂。
許清蕘縮緊那條布襟也不嫌棄它髒了,布襟從頭包到腳,隻露出眼睛,在脖子上打了個節,倒是很有地球伊朗那個民族女人的特色呢。
許清蕘一雙杏眼兒滴溜滴溜地轉個不停,全身冷得發抖但是腦袋裏卻熱得發燙,有種靈魂被灼燒的趕腳,這是在火裏被生烤的後遺症嘛。
許清蕘咬著牙忍者,之前在火裏被那樣燒都沒能喊出來,現在這點灼燒雖然很難受很無所適從,但是許清蕘表示和被烤比起來還是可以接受的。
許清蕘努力無視這些,現在更重要的是得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呢。
許清蕘打量著這個四處漏風的屋子,得出了一個結論,“難怪這麼冷,都不知道保暖維修的說,女施主真是太不會過日子了。”
許清蕘癟了癟嘴,望著屋外突然有種明媚的憂傷,想著不知道在哪的師傅師叔,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得到呢,沒有她應該還是會很難過的吧。
所幸許清蕘一時興起學著別人立了個遺囑,不至於讓姑姑和莫施主的心血毀於一旦。
許清蕘在遺囑裏說明如果她發生意外就啟動A計劃,將她所有的財產都從事於公益事業,清城和莫氏每年的所有收益的90%用於眾生醫院的開支,所有到眾生醫院看病的人隻要能證明自己的收入遠低於一般水平就可以免費治療,另外的根據收入的多少成一定比例交付醫藥費。
在許清蕘回虛月庵之前已經有上百家醫院正在建設當中。許清蕘搖搖頭表示對莫霖的女兒莫什麼什麼來著的施主表示遺憾,這可是姑姑和莫霖施主的遺願之一呢,她還是自己養活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