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走出憂慮的陰影(2)(2 / 3)

皮克認識哈洛·阿伯特好幾年了,他住在密蘇裏州的韋布城,曾當過皮克的演講經紀人。一天,皮克在堪薩斯城碰見他,他好心帶皮克回密蘇裏的貝爾頓農場。途中皮克問他如何免除憂慮,他便給皮克講述了下麵這個令人難忘的故事。“我曾是個多慮的人,”阿伯特說道,“但是,1934年的春天,我走過韋布城的西多提街道,有個情景掃除了我所有的憂慮。事情的發生隻有十幾秒鍾,但就在那一刹那,我對生命意義的了解,比在前10年中所學的還多。這兩年,我在韋布城開了家雜貨店,由於經營不善,不僅花掉了所有的積蓄,還負債累累,估計得花7年的時間才能償還。我剛在上星期六停止營業,準備到商礦銀行貸款,以便到堪薩斯城找份工作。我像隻鬥敗的公雞,沒有了信心和鬥誌。突然間,有個人從街的另一頭過來。那人沒有雙腿,坐在一塊安裝著溜冰鞋滑輪的小木板上,兩手各用木棍支撐前行。他橫過街道,微微提起小木板準備登上路邊人行道。就在那幾秒鍾,我們的視線相遇,隻見他坦然一笑,很有精神地向我招呼,‘早安,先生,今天天氣真好啊!’我望著他,體會到自己是何等富有。我有雙足,可以行走,為什麼卻如此自憐?這位缺了雙腿的人仍能如此快樂自信,我這個四肢健全的人還有什麼不能的?我挺了挺胸膛,本來預備到商礦銀行隻借100元,現在卻很有信心地宣稱:我要到堪薩斯城去找一份工作。結果,我借到了錢,也找到了工作。”

艾迪·瑞肯貝克,他和朋友在太平洋上絕望地漂流了21天之後,他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他回答道:“我學到了一點——人隻要有淡水喝,有東西吃,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了。”《時代周刊》上登過一篇文章,談到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有個士官在瓜答卡納島戰役中被炮彈碎片刮傷喉嚨,輸了7筒血。他寫了張紙條問醫師,“我會活下去嗎?”醫師回答說:“會的。”他又問:“我仍可以講話嗎?”他又得到了肯定的答複。於是這個士官在紙上寫道:“他媽的,那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為什麼不也停止憂慮,對自己說:“他媽的,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也許你就會發現,事情其實微不足道,不值得操心。

但是,我們為這一切而心懷感謝過嗎?沒有。就像叔本華說的:“我們很少想到自己所擁有的,卻總是想到自己所沒有的。”不錯,這就是人世間最大的不幸。

這種本性也使得約翰·帕爾瑪由一個正常人變成憤世嫉俗者,並且幾乎毀了家庭,這是他親口說的。

帕爾瑪住在美國新澤西州的帕德森。“我從軍中退役後不久,便開始做生意,”他說道,“我日夜辛勤工作,買賣做得很順利。不久,麻煩來了,我找不到某些材料和零件,眼看生意就要做不下去,因為憂慮過度,我由一個正常人變成憤世嫉俗者。我變得暴躁易怒,而且——雖然那時並沒有覺察到——幾乎毀了原本快快樂樂的家庭。一天,有個為我工作的年輕殘廢的退役軍人告訴我:‘約翰,你實在該感到慚愧,你這種模樣好像是世界上惟一遭到麻煩的人。縱使你得關門一陣子,又怎麼樣呢?等事情恢複正常後再重新開始不就得了?你擁有許多值得感恩的東西,卻隻是咆哮不已。老天,我還希望能有你的好狀況呢!看看我,我隻有一隻手,半邊臉幾乎被炮彈打掉,我卻沒抱怨什麼。如果你再不停止吼叫和發牢騷,不隻會丟掉生意,還有健康、家庭和所有的朋友!’這些話對我真是當頭一棒。我終於體會到自己是何等富有。於是我改變了態度,回複到原來的自我。”

羅根·史密斯也說過一句極富智慧的話:“生命中隻有兩個目標:其一,追求你所要的;其二,享受你所追求到的。隻有最聰明的人可以達到第二個目標,才能在得失的心理上找到真正的平衡點,才能沒有挫敗感。”

在我們的生活當中,約有90%的事情是放好的,10%的事情是不好的。如果你想過得快樂,就應該把精力放在這90%的好事上麵;如果你想擔憂、操勞,或得腸胃潰瘍,就可以把精力放在那10%的壞事情上麵。

四、讓自己忙碌起來

現實生活中,有些人似乎染上了一種憂慮的不良習慣,他們不管遇到什麼事情,總是首先啟動自己那根憂慮神經,為事情的過程擔憂,也為結果而憂。如果我們留心一下就可以發現,那些在圖書館、實驗室從事研究工作的人,很少因憂慮而精神崩潰,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享受這種“奢侈”。所以,如果你因為某事感到憂慮,或者你已經嚴重到養成了一種憂慮的習慣,那就采取一個法寶——讓自己不停地忙碌,這恐怕比任何心理醫生的治療更加有效。

下麵則是肯耐基的敘述:

我永遠也忘不了幾年前的一天夜裏,我班上的一個學生道格拉斯告訴我們,他家裏遭受了不幸,不止一次,而是二次。第一次他失去了自己5歲的女兒,一個他非常喜歡的女孩子。他和妻子都以為他們沒有辦法忍受這個損失。可是,正如他說的:“10個月之後,上帝又踢給我們另外一個小女兒——而她隻活了5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