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是便宜你!薄晏琛,我以為你真的變了,沒想到你竟然使用如此卑鄙的下流招數!是不是祁颺沒及時出現,你就要**我?你真是人渣,惡心。我告訴你,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以後不要在出現在我麵前!”
薄晏琛眼冒金星,他腦子裏一陣模糊。他一把就拽住喬甯的手臂,“我沒有,我不知道你怎麼會以為是我想要用如此手段來得到你?我進來的時候見到你被人欺負,我是來救你。”
“救我?薄晏琛你別在用這種惡心的借口來敷衍我。你真是讓人看著就覺得反胃。這是最後一次,算你幫我的人情。如果以後在敢對我動手動腳來糾纏著我,我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了你!”
一把甩開男人的手臂,喬甯跟著霍祁颺就離開,薄晏琛叫著她的名字追上前,卻是被突然轉身的喬甯連甩了兩個耳光,“別再叫我的名字,我會做噩夢。”
“喬喬,你聽我給你解釋,我真的沒有。這件事隻是誤會。”薄晏琛繼續解釋,卻發現自己的解釋是如此的空白無力。看著喬甯眼底譏諷的涼意,他連繼續說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一旁的霍祁颺,伸手將喬甯護在了自己懷裏,他眯眼,危險的眸子警告性的落在薄晏琛的身上,“我跟小喬之間輪不到你來橫插一腳,薄晏琛,再有下一次,我絕不會看在小喬的麵上放過你。你這樣無情無血隻會強取豪奪的男人,根本不配小喬。”
看著霍祁颺摟著喬甯離開,薄晏琛一下就癱軟的跌坐在地。
睡夢中的喬甯很不安,一直都反反複複的做著相同的噩夢。夢裏麵全是漆黑的房間裏,她被人壓在床上的一幕。她想要呼救想要掙紮,可是卻怎麼都擺脫不了。
低低的一聲驚呼,她從睡夢中驚醒,同時酒店臥室房間的門就被人推開,霍祁颺衣衫完整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他上前,看著坐起身來,滿臉疲憊的喬甯。
“沒什麼,過幾天就好了。”她低垂著頭,隨後又看清了霍祁颺又隨意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我沒事,你不會在外守著我。”
霍祁颺低垂著頭,眉目深深的凝視著她那雙清冷的雙眼,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扳過身來麵對著自己,“小喬,你已經看清楚了他的真麵目,何必還要如此折磨自己。跟我回意大利好不好?我想要好好照顧你。我們都不在年輕了,為什麼不能在勇敢的去愛一次?”
伸手推開握住自己的手臂,喬甯沒有心思去理會,“霍大哥,我現在真的很累,不想在提這些。我留在這隻是想把我自己的事業做好,我跟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了。”
“不,你沒有!如果你心裏真的放下了他,為什麼你不敢接受我?說到底你還是在想著他,你還期待著你們之間能有轉機。如果你想證明給我看,為什麼不敢試著跟我接觸?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你根本就是忘不掉,你就是膽懦弱在逃避。”
他抓著她,因為有些太過激動而搖晃的她頭腦發昏。
“霍大哥我現在真的不想在談,有什麼等我把交貨完成再說行嗎?”
霍祁颺看著她略顯煩躁,隻能悻悻點了點頭離開。
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手機裏有一條信息,霍思綺發來詢問他跟喬甯的進展。他煩躁的瞥了一眼,沒有回複。
盯著自己的手機,霍思綺看著沒有回複,已經猜到了結果。她走到窗前,看著夜色下的銳城,撥出了一通遠在美國的電話。
“有了有了,這個女人給美國那邊聯係了。”半夜時,薄晏琛失落的躺在臥室裏,就接到了手底下一直監視著霍思綺的人彙報的消息。
一蹶不振的男人,瞬間就清醒,“能不能定位具體的位置,幫我弄清楚她跟美國那邊聯係的是什麼人?”
對方劈裏啪啦的說著什麼,等了短短不過十分鍾,對方就將霍思綺聯係的具體號碼以及查到的用戶信息發給了薄晏琛。
看著收到的用戶信息,薄晏琛皺了皺眉。霍紀山,姓霍?美國最具有權利的移民華裔,當初能一人在美國白手起家,可想而知其手段跟能力定是非尋常之人。
霍紀山,霍祁颺,霍……
薄晏琛頓了幾秒,霍家還有個女兒,可是因為從出生就有先天性的身體缺陷,一直都關在家未曾出過門,也從未有人見到過她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