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被人塞進車裏的那一瞬,她徹底絕望時。不知從什麼地方跑出來兩名身形彪悍的男人,一個反手就將強行將喬甯塞進車裏的人摔倒在地。
另一人拉著喬甯就從車上逃了下來。搶人的同夥見著事情敗露,留下被摔倒扣在地的同伴,飆車迅速逃離。
看著被人腳踩在地的綁匪,喬甯這才確定自己已經安全。連忙朝著兩人道謝,一名男人看著她,“太太不用道謝,這都是我們的職責。我先送你回去,剩下的我們還有事要處理。”
喬甯點了點頭,她雖然沒有問,但心裏也清楚明白這兩人是奉了薄晏琛的命令在暗中一直保護自己。
漆黑的房間,男人被捆綁了手腳扔在地麵上。臉上跟身上都有著明顯的血痕。
“說不說!到底死誰指使你來搶人的?”一男子拽著男人的衣領,目光凶狠,見著那人閉著嘴不肯說一個字,氣惱的又是將他撞在了堅硬的牆壁上。
“媽的,這男人嘴巴守的可真嚴實!我就不信從他嘴裏撬不出一句話來!”男人氣急敗壞的暴了一句粗口,抬腳又狠狠的踹了地上人幾腳。
有腳步聲傳來,幾名男人回頭就見著一身黑色西裝,身形峻拔卻又全身都散發著一股陰冷寒意的男人走了過來。
“薄大少。”見著來人,幾名男子都恭恭敬敬的點頭叫了他一聲。
薄晏琛點了點頭,陰鷙的目光落在趴在地上的男人,“怎麼樣了?”
“這家夥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死活都不開腔。媽的,不知道給了什麼好處!”
薄晏琛冷笑,薄涼的唇裏勾起了一絲似有若無的弧度。他走上前,在地上男人麵前蹲下,“這世上還沒撬不開的嘴,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慢慢耗吧,看誰比的上誰。”
他的話一落,身後就有人抬出了各種酷刑工具。薄晏琛看著地上男人麵色慘白,不由的閃過一絲的陰狠,“不是說十指連心,那就先從手指開始。”
不屑的看了一眼男人,他取過一把鋒利的刀刃拿在手中把玩,“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我不知道。”男人依舊是死守著一個答案。
“好,有骨氣。希望你一直都能這麼硬氣下去!”薄晏琛冷冷的盯著男人,一把就拽過男人的一隻手按在桌麵上,另一隻手拿著匕首,鋒利的寒光折射出男人眼裏的狠戾。
一刀,朝著男人指節就落了下去。男人緊閉著眼,以為就是一刀下去,手指掉落。他卻是沒想到,薄晏琛竟然慢慢廝磨的用著刀刃切割著他的指節,卻又未完全切斷。
他就這麼一節一節的折磨著廝磨的切割在男人的手指上,男人痛苦的發出嘶吼聲。卻被人用毛巾堵住了唇。
將帶血的匕首往桌上一扔,薄晏琛看向自己身後的人,“就這麼切下去,先把他十根手指和腳趾切下來,然後在剜出他的心髒,讓他嚐試一下被活活挖出心的感覺。”
男人看著薄晏琛,痛苦的臉扭曲而又猙獰。他看著拿著匕首逼近自己的人,連連搖頭哼哼唧唧。
“把嘴上的東西取下來。”薄晏琛見著他想要開口,吩咐人取走了堵住那人的毛巾。
“我說我說,求你們別過來。我全都招……”
聽著男人的招供,薄晏琛那張怒意橫生的臉蛋卻漸漸的勾起了一絲笑意。他看著男人那害怕而驚恐的模樣,不由冷笑了一聲。
“薄少,我全都招了,求你放了我。我已經知道錯了。”男人祈求的看著沒有出聲的薄晏琛,連連哀求。
他勾著唇笑了笑,抬起頭來不屑的睨了男人一眼,“把他手腳斷了扔到傅家別墅大門口。”
“不要啊,薄大少求求你不要,我都告訴你了,你不能出爾反爾啊……”
緊接著男人撕裂般的哀叫刺人耳膜。
薄晏琛低著頭,眉眼寡淡,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低低的冷嗤從他的嘴裏溢出。“找人在美國那邊把傅如妍給做了。”
“這……時機不對,這隻怕會惹怒了傅震邦,要不我們在等等?”一名手下好心提醒道。
“不用,傅震邦在美國沒這麼大的能耐,在國外下手比國內機會勝算更大。”他眯著眸,幽暗的眸子裏充斥著森冷的肅殺之意。
這個傅如妍,三番兩次派人想要對付喬甯。這樣的女人,他絕對不能再留。
喬靖遠跟秦姝回到家,就見著了坐在沙發上打著盹的喬甯。秦姝不由一愣,攙扶著喬靖遠走了進屋。
睡到迷迷糊糊,喬甯感覺有人拍著自己的肩膀,她睜開眼就見到坐在旁邊的喬父,“爸你們回來了,飯菜都都涼了,我先去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