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鳳嵐,她上前兩部走到清菏邊上,說:“清菏長老也沒有她一定是內奸的證據,如今兩位長老已經因為這樣慘死了,我們還是找到實證以後再做發落吧。”
華歌點點頭,說:“既然如此,靈彤,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不得離開我半步。”
蘇牧綰看著磕頭遵命的靈彤,也實在看不出她有半點奸細的樣子。他環視了一下周圍,心想難道這七秀坊中還有隱藏的高手麼?這樣一來,可就真如大海撈針一般了。
華歌一麵讓眾人散去,一邊叫人處理昭秀和燕秀的後事,跟阮四娘一起放在靈堂,準備找到真凶後一齊發喪。
蘇牧綰跟著鶴舞真人回到房間,李堯和蘇牧白也一起來了,五人走進房間坐定。李堯就忍不住說:“鶴舞,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不能袖手旁觀了,這麼拖下去不知道還會出什麼事。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要盡快幫華歌找出內奸,然後去鳳凰島剿滅一刀流才是當務之急。”
鶴舞真人輕輕撫著小白狐,說:“我早已退隱江湖多年,對這等俗事已經不願再插手了。不過我這倆小徒對此事還是挺上心的。但是憶人前幾天胳膊受傷了,如今尚未大好。就讓牧綰他們兄弟倆去吧。”
“真的一點都不插手麼?”李堯還是不甘心地問。
“如果有人欺負我徒弟,我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的。”鶴舞真人說。
“哈哈哈!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李堯立即大笑著對蘇牧白說:“你們倆安心追查,如果有人敢對你們出手,老夫和鶴舞真人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蘇牧綰心中大喜,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追查此事了,而且還有師父撐腰,想必會容易很多。但是一旁的蘇牧白卻未露任何喜色,反而是愁眉不展。蘇牧綰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就問:“哥,師父都讓我們追查此事了,你怎麼卻愁眉不展了?難不成你不想追查此事了。”
蘇牧白點點頭,歎了口氣說:“是啊,我已經不想查了。這凶手太過狡猾了。”
“就因為狡猾才更要追查出來真凶啊。”蘇牧綰說。
“我現在怕繼續落入那個凶手的圈套,”蘇牧白搖了搖頭,繼續說:“那天晚上我堅持要去,結果害的葉道長和鳳嵐受傷。今天我又逞能說了一段推論,結果害得昭秀和燕秀枉死。這個人不但狡猾,還要借我們的手一點一點除去我們的實力。”
經他這麼一說,蘇牧綰也覺得對方確實心機頗深,他倆一不小心非但沒有抓出真凶,反而害了好人。
“而且,經過今天這事,線索已經完全斷了。目前雖然涵秀有嫌疑,不過照目前來看也不是她。我們現在已經無從下手了。”蘇牧白說。
“我們要不再去找找吳芊兒的屍體?”蘇牧綰提議到。
蘇牧白依然搖頭,剛想說點什麼,外麵突然喧鬧起來,好似兩批人爭執了起來。蘇牧綰出門過去一看,看到兩撥年輕的七秀弟子劍拔弩張的在那對罵,眼看就要打起來了。蘇牧綰一看勢頭不好立即回房告知眾人。
鶴舞聽完後,說:“李前輩,我知道忍不住要去管一管了。你們去吧,也省得擾我清靜。”
李堯也不反駁,撒開步子就往外走,蘇牧綰和蘇牧白也跟在後麵。等到了那些七秀弟子邊上,李堯暴吼一聲:“都給我閉嘴!“
這一聲暴喝來的突然,兩邊的弟子都被嚇了一跳。等她們回過神來,看到是李堯、蘇牧綰和蘇牧白三人。這些原本互相劍拔弩張的七秀弟子竟然都不約而同的怒視著他們三人。
其中一個年輕弟子站出來說:“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幾個。我們還沒有去找你們算賬,你們卻送上門來了。哼!現在就為長老報仇!”
“報仇!”“報仇!”那群弟子都揮舞著雙劍吼起來。
蘇牧綰有點莫名其妙,這些弟子難道都瘋了不成,找我們報仇幹嘛。邊上的蘇牧白卻一拍額頭,喃喃著說:“看來還是逃不掉了。”
“什麼逃不掉了?”蘇牧綰低聲問。
蘇牧白一臉無奈地說:“早上因為我的推論,才讓二位長老枉死。我就知道這個凶手會趁機暗地裏煽動她倆門下弟子鬧事。唉~”
蘇牧綰一聽,一張臉也拉了下來。心想這事確實是蘇牧白早上的推論引起的,雖然隻是正常的推論。這下完了,她們是萬萬不能對這些不明真相的七秀弟子出手的,但是看這些弟子的樣子,今天這一戰是在所難免了,好在這裏有李堯前輩在。
正當蘇牧綰緊張地盯著這些隨時可能出手的七秀弟子時,華歌帶著夏傾顏、白涼等一眾弟子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