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全身心地比鬥內力,已到白熱化階段,姝不料這等時候居然躥出一人,不覺地都心下大凜,此時若是來人對己不利,自己可隻能任他宰割了。
星河跑上前來,雙手抱胸,圍著兩人轉了轉,一臉得意。
那中年漢子見是星河,眼露詫異,但隨即恢複正常。
星河摸了摸下巴,嘿嘿笑著對那人道:“嘿嘿,那天你救了我,我本來要感謝你,但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冤枉我一番,讓我很不舒服,哼哼,你不是很神氣?我現在一根手指就能撩倒你了。”
那人充耳不聞,對麵那人卻一臉狐疑。
星河又圍著兩人轉了轉,突地跑了出去,又飛似地跑了回來,手中卻多了一塊大磐石。
星河冷笑道:“我這人最恨人家冤枉我了,特別是你這不可一世的人。可別怪我恩將仇報。”說著舉起石塊,便往那人身上砸去。
那人不料星河恩將仇報,心裏大駭,眼下內力衝蕩全身,不能動彈分毫,隻等閉目待死,豈料那石塊落在身前數寸之處,突然一轉,往對手腦門疾飛過去。
那對手更加不料星河突然攻向自己,想運氣功力相抵,已然不及,隻聽他‘啊’地一聲慘叫,腦門已被石塊擊中,胸口頓時被自己和對方兩道強勁內力長驅直入,搗破內俯,身子如斷線紙鳶般摔倒在數丈之外。
那中年漢子驟然跳起,提起星河就是幾個耳光,打得他臉脹得鼓了起來。
隻聽他厲喝道:“臭小子,你做什麼?”一手摔開星河,奔至對手身前,扶起他道:“秦珂,你怎麼樣了?”
那秦珂麵色蒼白,有進氣無出氣,其實以他武功,平時就算在比鬥內力之時挨上一記,也決計傷不到如此地步,隻是星河石塊恰好砸落他‘上星穴’,而此時又正是他內勁流經此處,一受重擊,內力赫然擊散,對方內力又如黃河蹦堤般強勢湧來,徹底衝散他的內髒五府。
秦珂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斷斷續續道:“荀攸,我還是不能抓住你了,這不是…。我違令了,你,你快走…。。”說完脖頸一沉,閉目而逝。
荀攸大叫道:“秦珂,你起來,你起來,咱們再打過,不,咱們不打了,我跟你回去交差,我跟你回去交差…。。”失聲痛哭起來。
星河又不明不白挨了一頓打罵,臉頰一陣燒痛,心裏氣急,爬了起來,大聲叫囂道:“老子好心救你,你還打人,早知道讓你被這人打死一了百了,是老子多管閑事,哼,咱們一撇兩清,再不相幹!”說著邊哭邊走。
這荀攸也覺自己一時心急,下手重了,畢竟小孩子不知情由,到底還是想幫自己,放下秦珂屍首,奔到星河麵前,一把拖住他。
星河恨極了他,手臂急甩,掙脫開來,不料那荀攸之手如跗骨之蛆,死死纏著他。
星河大聲喊道:“你放手!”
荀攸道:“你要去哪兒?”
“老子去哪裏你管不著,你放開!”身子徒然後傾,右手握拳,斜斜揮向荀攸,正是鳳儀拳法的一招‘鳳凰展翅’。
荀攸募地一驚,麵露不可思議之色,身子略傾,避過星河這招,然後也是右手握拳一招‘鳳凰展翅’迎向星河,但出手並不發力。
星河不料他也使這招,身子極為熟練地左肘一抬,右拳拂至,卻是‘鳳儀拳法’的一招‘有鳳難求’。這套拳法與母親演練多次,對攻起來極為熟練,全然不假思索。
荀攸顫顫道:“這套拳法,是誰教給你的?”
星河叱道:“你管誰教的?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