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用之攜兩人一路狂奔,密道岔口比來時更多,他也來不及辨識,一路向下,三人本受傷不輕,加之大耗內力奔逃,不多時便氣力殆盡,倒在一個岔道口稍作休息紛紛調整內息。
譚趙兩人經冷風吹襲,心緒漸寧,均是一臉悲痛,李用之向譚何意問道“四哥,那是何物?是純陽十卷麼?”
譚何易道仔細觀察了一下錦盒,玩弄半天,用了好幾種開鎖工具卻始終無法打開!要知道譚何易乃機關大家,一般的鎖具在他手中不出片刻便能應刃而解,他蹙眉道:“不知道,此盒甚是精密,我也一時無法打開,就算不是純陽十卷,也應是十分貴重之物吧”說著把錦盒丟給李用之。
李用之看了半天,也毫無頭緒,趙瑩道:“把盒子一掌劈開,不就知道裏麵是何物事了麼”。
譚何易道:“萬萬不可,以我猜測,這等精密裝置必有自毀裝置,一旦有外力胡蠻破壞,必會引起自毀裝置啟動,裏麵的東西頃刻化為灰燼。
李用之突然道:四哥,不知道我預感對不對,總覺得我們這次尋書很是蹊蹺,隱約被別人牽著走,按道理這昆侖山裏應是機關重重,但我們卻出奇順利地找到這錦盒,而要說太順利,又突然出來這一隻上古神獸陸吾,三位哥哥命喪其手,好像有人故意將我們引到這裏一網打盡。咱們南山六子近年可沒樹嗎仇家啊?難道是那神秘的虛雲子道人?可虛雲子乃大晉軍事,神秘莫測,一身神通卻是武林少有敵手,要對付我們又何必這樣大費周章?其中疑點太多。”
趙瑩臉上一抹痛色,道:“無論如何,,現在我們一定要逃出去,查清事情始末為死去的三位哥哥報仇雪恨!
“嗯,決不能讓大哥他們白死在這。”譚何易道。
李用之撕下衣布幫兩人包紮好傷口,道“嗯,此處凶險異常,不能久留,咱們快走吧”說著扶起趙瑩往右邊走去。
同樣一處密道中,葛從周對著那言先生道:“嚴先生,你確定沒選錯路麼?這都一兩個時辰了,怎麼還沒走到底?這密道陰風陣陣,甚是怪異。而且還一個岔口接著一個岔口,純陽子建迷宮麼?”
那言先生正欲答話,突然一聲輕喝:“什麼聲音?”往前疾馳而去,三人也是頓生警覺,朝前奔來,
“嘭”地一聲巨響,那嚴先生一掌向前發出。
“陰陽玄勁?哈哈,原來是雙筆秀才李少俠,南山六子取到天書了麼?”
葛從周聽到天書兩字,神色也是一喜,衝向前來,便道:咦,卓無縫卓大俠與龐校尉何在?”
來人正是李用之三人,三人一路行來,突聽前有聲響,甚是驚疑,想轉道而逃,卻被那言先生先一步發覺,嚴先生尚不發話便是一掌隔空推來,李用之麵對突來強勁,心感駭然,這一掌絕不遜於大哥卓無縫全力一擊,當下不敢托大,使出自己絕技‘陰陽玄勁’抵擋那強力。
“哼…。。”的一聲李用之倒飛而出,譚何易見勢不妙躍上前來接住五弟,一個盤旋卸去大部分力道,但李用之仍是胸中受創,隻覺喉嚨微鹹,,嘴角溢出血來,趙瑩持劍欲攻被譚何易拉住。
譚何易道:“原來是華山葛大帥,逍遙門言文若言前輩。不知我等兄弟如何得罪諸位,諸位冒下殺手“。心下暗道:“葛從周大梁大將,現在戰事緊急他們如何出現在這?定是從純陽試卷而來,看來事情早已泄露。”經李用之的剛才推測覺得此行更加蹊蹺。
葛從周見南山六子武功最強的卓無縫不在甚感蹊蹺,道“把天書交出來,可當年念在龐校尉情分放你們離去。“原來當年葛從周與龐師道均在黃巢營中共事,有同僚之情,彼此甚是熟悉。譚何易看著手中的羊皮卷黯然道:什麼天書?譚某不知葛大帥所言何意?。”
葛從周道:“譚四俠不必搪塞本帥,南山諸義一路西來,所圖何事,本帥早已查的一清二楚,看三位如此著急離去,怕是已得到想找之物了吧?”
李用之暗忖:“按理來昆侖之行應當是晉王的絕密行動,這梁廷葛從周又怎麼能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難不成有人泄密?”也不及細想,道:“確實沒什麼天書,葛大帥難道還信不過我們南山六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