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走啊。”悠然一臉不舍,自己一個人太枯燥了。
“沒辦法啊,都怪徐嶽那小子平日不好好練功。萬一出事師傅怪罪可不好。”九兒眼珠一轉,謊話張口就來。
楚悠然自是不疑有他,“好吧,記得過兩天再來看我”。
“那當然,你平日了要謹慎點……”
九兒話還沒說完便被悠然打斷:“哎呀,放心吧,你都說我劍訣大進了,我還能怕人來搗亂。”悠然一臉不耐。
九兒無奈,那是故意誇你讓你高興呢,你倒當真了。
“那我可走了,有事用飛劍傳訊給我。”九兒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囑咐了一句。
“囉嗦!”
九兒被堵的一陣憋氣,搖搖頭,架起青鋒劍,往天劍峰去了。
這亂石穀的朱向天,見一道青芒遠去,知道九兒走了,自知時機來了。
又多等了一炷香功夫,等九兒走遠,也不用禦氣飛行,悄悄往山上摸來。行了有盞茶功夫,剛走到一棵大樹下想要順手摘幾個果子,便覺眼前一暗升起一片煙霧,等睜開眼,已經是茫然不知何處。
朱向天大驚,心想這是中了什麼暗算,在煙霧中轉了兩圈,也沒發現什麼線索。起初還是小心翼翼,再後來也沒發現什麼危險,膽子便大了起來。轉了半天心中也悶壞了,便運起真元嚎了一嗓子。哪知道這一叫眼前就是一亮,又回到了原來的大樹下。朱向天欣喜,原來這麼簡單。
九兒這陣法輸入的真元本就少,又是持續了將有十天,真元消耗早就差不多了,被朱向天這一叫,真元消耗完了,陣法自也破了。
朱向天出了困仙陣,果子也不敢摘了,急急向嶺上走。途中又中一次陣法,朱向天依然是如法炮製嚎了一嗓子破了陣法。自此便順利到了山頂,遠遠的便瞧見楚悠然舞了一柄飛劍忽東忽西得飛來飛毫無變化去。
朱向天心中大定,知道楚悠然劍訣生疏,等到近了,便偷偷祭起一顆圓珠向著飛劍打去。
乾坤劍訣本來就大開大合,少了幾分巧妙,多了幾分剛猛,這裏朱向天卻沒看出來。那圓珠不是旁物,乃是朱向天自身內丹所成,朱向天將其煉的堅似精鋼,又與其本命相連,收發由心,威力頗是不俗。
楚悠然見九兒走了,一心想著超越九兒,便又練起了劍訣,哪想到有人窺測自己的飛劍,還被人摸到身邊。
天罡劍被朱向天內丹打個正著,便斜斜的向一旁落去。楚悠然與飛劍相連的心神一下斷了,正不知所措,便見一道黑影向著自己飛劍撲去。再遲鈍也明白過來有人是想搶寶來了。二話不說從懷中摸出家傳的飛雲鏡,一道黃光向著黑影刷去。
話說朱向天拿內丹向著天罡劍打去,低估了楚悠然的能力,雖然成功把飛劍打下,但也震的自己氣血翻湧,身形也就慢了那麼一拍。
等拿了天罡劍想要躲避已是不及,黃光後發先至一下打在朱向天脊背上。這朱向天原型是一隻剛背野豬,背脊天生堅硬,成精後朱向天更是當一件保命手段來練。黃光打來時知道自己避不開,便運功於脊背硬受了這一擊,雖如此也被打了個跟頭。
朱向天知這麵小鏡也是不凡,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也一並奪來。
朱向天前麵雖吃了小虧,但並不是其修為低下,而是自己誤判了楚悠然的修為。他在亂石穀修煉了近二百年,雖然修為比不上碧秋仙子,但也不是楚悠然這剛入道的女娃所能及的。
在朱向天有心之下,楚悠然的飛雲鏡哪能打到他,頃刻間便被製服在地。
楚悠然見這黑乎乎的壯漢不但搶了自己飛劍,又把自己的飛雲鏡裝入懷中,在地上又氣又急卻無能為力,不由大罵:“哪來的賊人,竟敢搶我寶物,等九兒哥回來有你好看。”
楚悠然與九兒相處時日比碧秋仙子還要長,心中一下想到的便是九兒。
朱向天本是要走,聽她說起九兒,心中一動便知是那到青芒。心道那道青芒看去修為也是一般,自己搶了碧秋仙子徒兒的寶貝,這亂石穀想必也呆不下去,何不等那九兒來把飛劍一並奪了,遠走他地再尋一處落腳之處?
心念起了便衝楚悠然嘿嘿一笑:“嘿嘿,正想你那小情郎來自投羅網呢。”不理楚悠然的辱罵,一隻手便抓起楚悠然向著碧秋仙子居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