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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律人隻是淡漠的道:“你一直都養尊處優,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挫折和失敗,我當日的話再也沒錯。”
毫不掩飾他的不屑和鄙夷。
星移雖然不知道蕭律人的當日指的何時,又說了什麼話,但想也知道必然不是什麼順耳的奉承之言。伸手輕扯他的衣襟,微笑著輕輕的搖搖頭。
寧惹君子,不惹小人,不管慕延玨是不是小人,他和他們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即使慕延玨現在落魄,不得不和他們在一塊吃苦受罪,但總有可以指望的“他日”,有著重新翻身的機會,是勢必要和他們有距離的。
他並不能真正的理解他們的感受,也不可能真正的替站在他們的角度考慮問題。
何必同他做這些司馬牛之歎。
慕延玨看了一眼星移,對蕭律人道:“我承認,你當日的話有道理。可是聖人也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也不算晚。”
蕭律人再沒接話。
慕延玨又道:“前些時候的種種,譬如昨日死,我向你們夫妻二人道歉。”
蕭律人道:“那倒不必,如果我夫妻二人將這些事斤斤計較,耿耿於懷的話,今日也不會出手救你。我們也不圖求你什麼,隻希望你能做個明君,造福於天下百姓,我夫妻二人也就算是受了你的福澤了。”
慕延玨點頭:“這不光是你的希望,也是我的理想,否則,我今日所受種種,都是白費了。慕延玨再次謝過二位的救命之恩,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蕭律人和星移同慕延玨作別,兩人再無牽掛,進了城。
馬車一直回到蕭律人的宅院,下人們開了門,將馬車趕進去,一直駛到內院,蕭律人把星移抱下來,道:“你好生歇息,我叫人備熱水。”
星移點頭。一路上都不曾好好歇著,現在覺得疲憊不堪。
丫頭備了熱水,星移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衣服出來,小臉上多了一層紅暈。蕭律人也早換好了衣服,看著星移直笑。
星移不解,坐到鏡子前自己也失笑。頭上的發罩早就撕了下去,她的頭發短短的,緊貼著耳根,看上去就像個十幾歲的少年。當然,隻除了頭發的顏色還是那般的雪白。
蕭律人站到她身後,拿起梳子替她輕輕的順著頭發,道:“你還別說,短頭發更顯著你俏麗。”
星移笑道:“我像不像個小男孩兒?”
“像,不管你長什麼樣,我都喜歡。”
星移擺弄著他買給她的發釵,說:“可惜了,這會不能戴。這麼短的頭發,都不能出去見人了。”
蕭律人從後麵擁住星移的肩,不滿的道:“還想出去見誰?在家裏陪著我不好嗎?”以為她是安於沉靜的人,原來心也野著呢。
星移笑出來,道:“我怕和你待的久了,你會看著我厭煩呢。”
“胡說,看一輩子都看不夠。”
星移卻促狹的問:“那,相看兩厭這詞是從哪來的?”
蕭律人若有所思,道:“那是形容怨偶的,我們兩個是天成佳偶。”
“你這人,真是臉皮厚。”星移笑著別了頭,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呀,終於回來了。”
人的心境真是奇怪,這會,竟然有了回家的感覺了。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身邊人,伸手支握住他溫暖的大手,滿心裏都是充實著的幸福。
星移吃罷飯,蕭律人便催她去休息。這一覺一直睡到傍晚,星移才睜開眼醒來。
屋子裏已經點上了燈,蕭律人手裏拿著一本書,歪在一邊看著。
星移欠身坐起來,將頭枕到他的胳膊上,問:“你一直在嗎?”
蕭律人將視線從書上挪開,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動,好了讓星移枕得舒服,嗯了一聲道:“我都忙完了,怕你一睜開眼看不到我會不安心,所以來守著你。”
星移臉一紅,道:“好像我是小孩子……”
“當然是,你就是我心底裏最珍愛的小寶貝。”
越說越肉麻,可是星移卻毫不反感,唇角上揚,輕輕笑了笑,問道:“你看的什麼書?生意經?”
蕭律人笑道:“什麼生意經,我才不需要那玩意。”不動聲色的將書放到一邊,伸手過來攬住星移,道:“你睡了快一天了,起來吧,我帶你出去轉轉,好多吃點飯。”
星移緊挨著他,撒嬌道:“我不想動,外麵好冷。”
“不怕,我給你添置了一件大衣,拿來你試試。”
丫頭果然拿了一件大衣出來,星移一眼不禁瞪大了眼,轉頭問蕭律人:“這不會是狐皮的吧?”
蕭律人點頭:“當然是。”
“這,這也太名貴了吧?”星移摸著紅色的狐皮,觸手柔軟而溫暖,讓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