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延玨咬著她的耳垂,道:“瑩瑩,本王想死你了。”
宮玉瑩也附和著嬌語:“妾身也想死了……”堅硬而火熱直衝進她的柔軟,她呻吟一聲,緊緊的抱住了慕延玨的頭。
慕延玨在潤滑的甬道裏進出,渾身的熱血都聚集在一處,腦子裏沒有了任何的雜念,隻想在身下的********裏放縱肆意他自己。
宮玉瑩半眯著眼睛,看著慕延玨潮紅的臉,竟然微微有些扭曲,似乎沉浸在快樂之中,忘記了所有。
她感受著他在她身體深處用力的衝撞,碾轉、摩擦,不可言喻的酥麻和酸軟讓她迷失、貪戀,她隻想讓他再快些,再用力些。
“逸——快,快——”她狂亂的跟著他搖擺,迷亂的跟著他舞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
慕延玨似乎也沒聽清她的話,隻聽懂了一個快字,律動的更凶猛,隻將宮玉瑩擺布的像是狂風驟雨中的一艘小船,飄蕩蕩的沒了方向。
宮玉瑩感覺到了慕延玨快到了頂點。
她配合的呻吟著,兩手無助的握住、鬆開,在身邊摸索著,無依堪憐,又緊緊的抱住了慕延玨,手伸到他的胸口,扯著他的衣服……
隻聽慕延玨一聲大喊,宮玉瑩感覺到他釋放了所有的灼熱,便再也不動了。
她停止了呻吟,僵硬著手臂從慕延玨的胸口處滑下來,顫抖著問:“太,太子——你怎麼了?”
慕延玨沒動,宮玉瑩微欠起上身,入目即是慕延玨蒼白的臉和他胸口閃亮的一把匕首。死了,他真的死了,是她親手殺死了他。
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幾乎要暈過去。
尖叫就在嘴邊,宮玉瑩用手捂住嘴,大力的啃著自己的的背,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不能叫,不能慌。他已然死了,她這回就徹底安全了。她可以向慕延逸交差了,也可以心安理得的當這個皇後了。
可是後事還得她來發排,要掩過眾人耳目,她才能安然離開。一日不離開北疆,她就一日不能安寧。
宮玉瑩顧不得害怕,強行掙紮著把慕延玨沉重的身子推下去。
真沉啊,她隻能勉強推得動他的頭。推來推去,他胸上的血就流了出來。
這匕首是慕延逸交給她的,削金斷玉,鋒利無比,據說更難得的是致命卻幾乎不流血。
可怎麼這麼多血呢?
宮玉瑩死命的推,慕延玨僵硬的身子終於滑了下去,他的分身卻還在宮玉瑩的身體裏。
宮玉瑩嫌惡的用帕子裹著將它拔出來。
熱熱的、滑膩的液體流了一片。
空虛感讓她若有所失。
宮玉瑩深吸一口氣,嘴角一抹嘲弄的笑。
她冷靜下來,把慕延玨胸口上的匕首拔出,又找來白布把傷處包紮緊,直到看不出來一點痕跡,這才把自己和慕延玨都整理好,坐起身淒厲的尖叫:“來人啊,太子駕崩了。”
公公和侍衛們跑進來,才看一眼,立即又退了出去。
太子妃娘娘衣衫不整,露著大片雪白的肌膚,誰敢上前。還是宮玉瑩的侍女如意上前替宮玉瑩蓋上被子,這才有人上前。
慕延玨上衣倒還完好,小衣卻褪了一半,委頓在膝下,分身上都是白色濃濁的液體。一看便知剛才與太子妃娘娘在做什麼。
可是堂堂太子死於脫陽,這傳出去還了得?
小公公上前,慌亂的替慕延玨攏好衣服,慌亂的往他鼻下一試,便撲通跪地大哭:“太子殿下——”
宮玉瑩卻冷靜下來,厲聲吩咐道:“蠢奴才,這會幹號死哭有什麼用?還不快下去給你的主子準備後事?難不成一會各位將軍來了,就讓太子這麼著嗎?”
小公公和侍衛們退出去各行其事,如意和宮玉瑩互看一眼,如意便點點頭,轉身出去。
宮玉瑩裹著被子,赤著腳下地,走到臨時停入慕延玨的桌子前,道:“慕延玨,你別恨我,要恨,就恨你自己身為太子,卻沒有皇帝的命。我不殺你,就要被慕延逸所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要我怎麼辦?你死了也好,不然活著也是活受罪。慕延逸就在城裏,知道你死,馬上就會接管你的兵權和軍權。說不定,還會厚葬於你,總強過你成為人人得而誅之的逃犯,死無葬身之所。你我夫妻一場,臨別我送你一場魚水之歡,也算是你我的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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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極悲生,宮玉瑩離死也不遠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