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這個女人……”
幾個男人立刻轉移目標,朝著邊湘攻擊。
邊湘風衣飄動,幾下利落動作,把幾個流氓打趴在地,一個個哀嚎不已,表情非常痛苦,居然比之前那次傷得還要重。
邊湘收手,還不解氣,揪著地上的幾個人,掄起了重複痛扁了一遍,直到男人一個個鼻青臉腫,地上的鼻血和牙齒都掉了許多,她才住手。
微微喘息,聲音像來自地獄般冰冷:“滾。”
又是突然冒出的女人,又是同樣的一個字,地上的幾個男人跟火燒屁股一樣噌噌爬起來,再也不敢逗留,兩條腿跑得飛快。
邊湘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後麵一直沒有出聲的瘦小女人卻咻得跑過來。
淩瑤扯著她的風衣一角,滿眼睛裏都是亮閃的光芒:“女俠!多謝救命之恩!”
邊湘清冷麵容,眉頭一揚,什麼東西?
下午十二點五十五分,勞斯勞斯平穩停在靳家大門。
周渡留下司機和冷柔,帶著換了一身體麵裙子的安小苻走了進去。
靳家的一草一木都一如兩年多前,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
安小苻握著手心,跟著周渡後頭走進了正廳。
正廳裏,夏遊已經等在那裏,看見兩人來微微點頭示意。
“兩位請坐。”
周渡坐下,安小苻在他邊上跟著坐下。
周渡看了一圈,微笑問:“靳先生很忙?”
把人叫上家門,主人卻不出現,這是故意給他難堪還是另有圖謀?
周渡絕對憑借靳家目前的地位,靳東夜想給自己難堪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實際上那天帝國酒店的晚宴靳東夜就這麼做了。
周渡雖然昏迷過去,但不代表他醒來後不會去聽、去查。
那一天,靳東夜不顧酒店阻攔把靳家的人放了進去,隻為了搜一個女人。
眼睛餘光微微看著邊上一身黑白連衣裙的年輕女人,周渡的心思百轉,女人麼,嗬嗬,剛好他公司裏新招了一個助手。
這一切難道都是巧合。
他可不會相信。
安小苻忍不住緊張,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她這種感覺就更強烈。
忽然,從側邊走出一個身影。
正廳裏的三個人都抬起頭,看著那道身影走出來,一雙深紫色高跟鞋,接著是同色的長裙。
一個妝容精致,衣著時尚的短發女人露了麵。
安小苻一看那張臉,臉色就變了。
豐滿胸脯,腰肢搖曳,長腿慢慢搖搖,林鈴走近,先是對著周渡綻放一個風情又柔軟的笑。
然後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邊上的安小苻,手指微微摩挲,語氣溫和道:“兩位是東夜的客人吧,這是不好意思,我打擾你們了幺?”
她口氣熟稔,仿佛是靳家女主人。
安小苻聽得臉色發白,林鈴靠得近,安小苻清楚地看到她左手上帶著的那枚戒指,那是她的戒指。
就在昨天,她還用裏麵的迷藥對付靳東夜。
迷倒他後,出於莫名的心理,她又把戒指塞回他的襯衫口袋。
安小苻心想:雖然他不記得她,但他記得這枚戒指,貼身帶著說明他很看重它。說不定他看著戒指,時間長了,總會記起一些關於她的事情。
她沒想到,不過一個晚上,他就把戒指給了別人。
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