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苻手忽然緊張,組長和組織她都不在意,可是師兄對她一向不錯,她不能置之不理。
如果靳東夜真得逼問她,她該怎麼辦?
她不安時,靳東夜卻冷冷而不容拒絕地開口了:“不用,那個組長一定知道,夏遊,你好好審問。”
夏遊恭敬地應著:“是,少爺。”
低下頭時,眼裏卻閃過陰冷的光芒。少爺,你就這樣護著她,這個可惡的女人。
左飛在邊上看得心裏一陣爽: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夏遊被少爺駁麵子,哈哈哈,安小苻,幹得好!
靳東夜又問了幾個問題:“周家那邊怎麼樣了。”
左鷹道:“上次的散戶股份收購搞得他們焦頭爛額,短時間應該不會輕舉妄動了。”
靳東夜眯了眯眼,周家那兩父子不會消停很久,他冷道:“繼續監視,另外,夏遊,找一切機會打壓。”
左鷹夏遊一聽,心中都是一凜,少爺這是要動手整合勢力了。
靳家月前打壓了曹家,氣死曹一山,前幾天又打垮齊家,齊世城現在還在接受警方凶殺和經濟的雙重調查,茗城四大家倒了兩家,現在隻有周家勉強能和靳家抗衡。
隻要扳倒周家,靳家就能一家獨大,靳氏集團的網將會撒得更廣。
靳東夜的野心很大,他也從不隱藏這一點,身為屬下的左鷹夏遊自然是知道的。
此時聽到他親口說出來,隻覺得精神振奮非常。
隻要有種有謀有勢力的男人,誰願意和別人平起平坐,平分利益。
靳家獨大,靳氏集團傲視群雄,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怎麼能不激動?
左鷹、夏遊齊聲道:“是,少爺!”
“嗯。”靳東夜麵色淡漠,起身,隨後撈起有些走神的安小苻,長腿闊步走了出去。
四人看著兩人離開,書房裏沉寂半響,左鷹低喊一聲:“好!”
夏遊冰冷的俊臉上難得帶了一點笑意:“終於要動手了。”
左飛聽懂了,沒什麼興趣地挑挑眉:靳家在他眼裏已經足夠厲害,他家少爺要稱第一,誰敢稱第二。
尚魚一張娃娃臉上也隱隱透出躍躍欲試的瘋狂,他想:這一次又可以練槍了。
而回到房間的安小苻則對上了靳東夜的一張臭臉。
靳東夜發現把話說開後,安小苻原本的樣子,他是越看越喜歡,回到床上就忍不住動手動腳。
安小苻紅著臉,推了又推,靳東夜終於怒了。
“手放開!”
安小苻的衣服被扒,上半身纏著紗布沒關係,可是靳東夜一上來就想扯了她最貼身的小褲。
安小苻不幹了:難道他腦袋裏隻想著這種事情嗎?他們剛剛互相表明心跡,難道不該趁熱打鐵,好好交流一下情感嗎?
一上來就想做肉體交流,這算什麼!
安小苻紅著臉,也很堅決:“不放!我是病人好不好,你……你忍一忍不好嗎?”
顯然她不懂,讓男人勃發的欲望忍下去,是怎樣一種折磨,而讓靳大少爺“忍一忍”的女人又是如何的大膽。
可是身下的女人一身傷痕,麵色微怒卻帶一點紅,看起來真是秀色可餐又楚楚可憐。
靳東夜忍了忍,居然還真的忍住了,帶著怒氣躺下來,摟過她,冷道:“睡覺!”
安小苻說:“我不困……”
靳東夜狠狠一個吻堵住她所有的話語,安小苻瞬時安分了,乖乖地靠在他胸前,不敢再惹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