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天,是你小子來了嗎?”聽到門口有人大呼小叫,教室裏的樂聲一停,一個人影飛也似得從裏麵衝了出來。有些興奮的喊道。
“可不是我嗎?要不誰敢在這裏大喊大叫呀。哈哈。”看著眼前這個有點激動的男人,我高興的打趣道。
“他媽的,你終於回來了。我們還以為你死了呢。喂,夥計快來,看看是誰回來了。”說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連扯帶拖的把我拉了進去。眼前這個大喊大叫的男人叫做聶磊。是我們樂隊的二號吉它手,天生就是一個樂癡(注:是天生癡迷音樂,並不是音樂白癡,請別誤會。:)。小時候曾經學過N種樂器,後因覺得沒有挑戰而全部放棄,後來進入我們學院,在我的鼓動下改彈吉它,進步神速,我已經有心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他。專心的去做主唱。
“你小子終於回來。可想死我了。今天晚上誰都不要走。我請客大家一起出去聚一聚。”一個胖的有點過火的男孩一邊拍打著我的後背一邊開心的說道。韓超,樂隊貝斯手。與我搭檔多年的好夥伴。天生一副笑臉彌勒佛的樣子。人緣極好。是我在琴行認識的玩音樂的朋友。後一起進入這所學院。組成了這個樂隊。
“老大,你可回來了。我這幾個月來快讓這兩個變態學長整死了。你要再不來的話,我可就要和你說永離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被你說服的。”一臉的抱怨,一個長得很秀氣的男孩痛苦的說道。劉鋒,樂隊架子鼓手。我的學弟,這個學期剛剛招進樂隊的新手,長這麼大並沒有接觸過什麼樂器。隻因喜歡唱歌,且節奏感很強。被我連哄帶騙拐進了樂隊。
“小子,你說誰變態呀。是不是還想再練習一個小時呀,嘿嘿,我成全你。”韓超一臉奸笑的說道。
“別,學長。其實我剛才的是你們和藹可親,對人真誠。你聽錯了。”一下子說漏了嘴,劉鋒連忙改口道。
“哦,是嗎?我聽錯了嗎?”也不知道韓超是什麼意思,隻見他反問了一句。
“是呀,學長。你聽錯了。我怎麼可能隨便汙蔑兩位學長的人格呢?別說是我,如果有人敢說兩位學長的壞話,我一定會找那人拚命。”聽著話風已經轉了,李鋒連忙給他們兩人拍了一個劈啪亂響的馬屁。
“小子,韓胖子耳背,沒有清楚也就算了。你能蒙他但蒙不了我。我可是聽的明明白白的。一個小時你是逃不了。”聶磊似乎聽清楚了剛才的話,陰陰的說道。
“老大救我。我錯了。我可你們的主力哦。如果你要再不說話。我就退隊。”前麵聽起來好像是哀求,後麵在一聽簡直就是恐嚇嘛。
“呀嗬,小子,能耐見長呀。居然敢威脅我們。你退一下試試看。你應該知道老雷是怎麼出名的吧。”根本就不把李鋒說的話當回事,聶磊居然拿出了老雷當籌碼慢悠悠的說道。
“好了,你們就不要嚇他了。那有你們這樣做學長的。一個個簡直就是為老不尊嘛。”再鬧下去就不像話,我連忙出來打了個圓場。
“哼,看在兆天的份上,就放過你了。不過一個小時,一分鍾都不能少。”語氣聽起來鬆了不少,但時間並沒有鬆多少。
“好了,老聶。看在我的份上放過他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把他累壞了。誰給我們打鼓呀。”我再一次替李鋒求起情來。
“兆天,你他媽的歇糊塗了吧。馬上就是全國高校樂隊比賽的日子了。就他那水平不練怎麼能行呀?”
似乎怪我不明白事理。他居然連我也罵上了。
“比賽!啊,對了。我簡直要忘記了。”自從回到這個世界以後,我就被一堆一堆麻煩的事情纏的頭暈腦漲的。早就已經把比賽的忘記的一幹二淨了。
“暈,虧你還是這個樂隊的頭。怎麼能連這麼重要的事情也忘記呢?真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
“哦,阿鋒呀,看來我也幫不了你了。不光是你,我也得練呀。行了,別委屈了。咱們一塊練吧。”說完,抱起了我那心愛的芬達電吉它練了起來。我可不能讓這幫小子超過我了。
“唉,老大都這麼說了。我還能在說什麼呀。練吧。”不敢在有什麼異議,劉鋒拿起了鼓棒乖乖的練了起來。
“這才像話,兆天呀。好久沒有配合了。來一段吧。我可是好久沒有雙琴合奏了。”
“對呀,來一首吧。我也憋了好久了。這幾個月我都快把貝斯練爛了。就等這一天呢?”
“來就來,誰怕誰。就來剛剛那一首真的愛我。看看本人是怎麼彈的,小子們學著點吧。One、Two、Three、Four”隨著鼓棒的敲擊,我大聲的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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