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5分鍾後,幾架機甲已經進入這支小型艦隊射程距離的時候,一直站在安東尼身邊的尉官看到自己的上司坐在艦長席上一點指揮的意思都沒有,他知道這個平時根本不管事的艦長根本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些什麼。於是他上前一步大聲說道“全軍聽命,自由射擊”
但是戰艦上的掌管開火權利的炮術長沒有第一時間聽他的話開火,而是先看了看坐在艦長位置上一直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安東尼,看到他芒然的坐在位置上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樣子,拿起麵前的近距離通訊器大聲命令道“全軍開火”
當他下完命令,一直靜靜向前全速航行在虛空中的幾十艘戰艦就像忽然在夜空中炸開的煙花一樣,無數的導彈和激光炮從他們這支艦隊發射向著身後追來的5架機甲傾瀉而出,就算在深邃黑暗的宇宙好像也被這一瞬間的炮火照亮了一下。
然而追在這支小小的巡邏艦隊身後的5架機甲,卻在這鋪天蓋地的激光和導彈中沒有驚惶失措,5架機甲在這充塞了整個視野的激光和導彈中居然在一瞬間速度變的快了幾倍,在激光和導彈中像遊魚一樣穿梭其中,充塞虛空的攻擊和爆炸硬是沒有打中任何一架機甲,別說打爆就連碰都沒有碰到任何一架機甲。
當第一波攻擊的爆炸過後,隻見追在身後的5架機甲全都平安無事從爆炸中急速衝出,每部機甲都毫發無傷,就連擦傷的痕跡也沒有,正在天芒號艦橋上觀察著戰果的眾人連下巴都嚇掉了,站在安東尼身邊的年輕尉官就像被人抽掉了骨頭的蛇一樣軟倒在地,他知道這次他們這支巡邏艦隊看樣子是在劫難逃了,他剛才搶先代替艦長安東尼下命令就是做最後一搏,希望能夠用炮火擊傷後方追來的幾架機甲,好讓他們自己能夠逃出生天,但沒想到一艘巡洋艦級別的旗艦加上幾十艘護衛艦的武器齊射卻連對方的邊都沒有擦到。
然而此時艦橋上的人都被後方追來的機甲這種驚人的表現震驚了,就算看到安東尼身邊的尉官躺在冰冷的金屬地板上也沒有任何人有前去拉他一把意思,正在操控著激光探測儀的黑發女子慌張的轉過身走到安東尼身邊焦急的問道“艦長!艦長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敵人就快要衝過來啊!”
聽到黑發女子的焦急的問話,安東尼其實此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但他深知一個道理,如果二個人遇到了危險,你不需要跑的有多快,隻要比你身邊的同伴跑的快就行了,於是沒有去回答站在麵前詢問他現在應該怎麼做的黑發女子,而是咬著牙對著專門負責通訊的通訊官下著命令“給護衛艦下令,讓他們和我們分散逃走,不論是誰,隻要一離開屏蔽信號的範圍就馬上向總部救援,而且把所有導彈全都射出去,激光炮也一直射擊不要停火,哪怕炮管炸了也給我繼續打!”說完他默默的坐在那張平時坐著舒服,但現在每在上麵坐一秒就像坐在針椅上的艦長椅上默默的向他自己一向不信的光明神祈禱後麵的機甲去追那些護衛艦不要來追自己。
聽到他的命令,通訊員急忙對著身前話筒一樣的近距離通訊器大聲重複著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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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快速接近獵物的5架機甲看到本來抱成一團撤退的艦隊忽然像被捅了馬蜂窩一樣向四處散開,5部機甲中,一部在背麵繪有一條金色神龍在雲中穿梭的機甲看到這情況,連內部通訊都不用,直接操作機甲比劃了幾下手勢,身邊的4部機甲就四散一人一個方向追了過去,而他則是頂著炮火向著這支小型艦隊的旗艦衝了過去。
看到幾部機甲沒有像自己所想的那樣全都去追正在四散逃跑的的護衛艦,而是隻有4部機甲分散開來向著其他的護衛艦追了過去,其中一部機甲更是以超過剛才的速度向自己所在的旗艦衝來。安東尼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的話肯定被嚇的爬到地上去了。
但就算坐在椅子上他此時他的情況也不是太好,滿頭大汗的看著大型投影屏上高約15米,寬4米的金色機甲向自己所在的天芒號衝來,他垂死掙紮般的跳了起來大聲叫道“炮術長給我開火擊毀他,通訊員給我繼續在公共頻道中重複我們是銀月聯邦的邊境巡邏隊,如果攻擊我們是會被聯邦艦隊清剿的,如果現在停手的話來來的及,而且聯邦的米非財團也會十分感謝他們的,如果他們想要錢的話多少都可以!”他現在是隻要有一線生存下去的希望都會去抓住,他還有大好青春等著去揮霍,所以一邊讓部下開火希望能夠打中這部衝來的機甲,一邊讓通訊員在公共通訊頻道中對這機甲的駕駛機師威脅加利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