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兄弟二人必須死一個,這是家族的規定無人能改。為了我的使命,我必須和大哥戰鬥。大哥他不是木神家族中的人,這個秘密就連那些元老都不曾知道。我本想將這個秘密深埋於心,但大哥他卻處處置我於死地,而且打算摧毀整個木神地界。
就算被所有族人責罰和懷疑,甚至是辱罵,我都願意承受。因為我的使命是守護族人的安寧,我不會讓任何人破壞神靈界的安寧,就算是我的大哥也一樣!”
傑眼中的光芒猶如沉封已久破冰而出的神兵。或許是壓抑得太久,傑找不到好友可以傾情相訴,才對清雨一吐為快……
木神王宮門口。
龍心和冷冽的少年等候在大門外的綠色蛇形雕像旁邊,仿佛是要讓傑交出清雨,凝聚著傲寒的光芒。
清雨沒有絕對把握相信眼前這個木神大人。
“三弟,快來見過清雨兄弟,他可是二哥的故人了。”
“是嗎?”
……
晚間,傑將清雨請到正室。
清雨環顧四周,警惕的琥珀色瞳孔陷入迷惑的光澤,舒朗的側臉被月光照耀得非常迷人,他說:“龍心去哪了?”
“他走了,說吧!你和另外兩個人為何進入神靈界?難道又是為了冷戀?”傑坐在桌子旁凝視著手上捏著的晶瑩酒杯,眼瞳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憂鬱,他似乎一直想問。
“我心中有許多迷團需要解答,所以這才又闖入神靈界,希望你能放我們離開。”清雨並未傾囊相告,但他在傑那憂鬱的眼眸中發現他並無阻止之意。
傑答應了,並且讓清雨三人盡快離開,難道出什麼事了嗎?
“傑,你說實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你最好和他們趕緊離開,不然我就不會讓你們離開了,趁我還沒反悔,你們有多遠就走多遠,恕不遠送!”
傑下逐客令……
清晨。
威武凜冽的木神雕像矗立在洋溢著仙綠光芒的自由森林裏。
“清雨這是怎麼回事?”
清雨無視雷雲,他說:”走吧!去水神地界。”
“師兄,我們得分開了,後會有期!”白翎消失在仙綠的森林裏,僅留下一片飄落而下的天使羽毛……
許久才飄到雷雲的手裏。
穿過彌漫著神聖光芒的自由森林,東部的混蝕地帶。
這裏沒有任何混蝕氣體存在,而且這裏是抵抗邪靈界的重要地帶,這裏幾乎遍布了辟邪珠,像是有人蓄謀發動叛亂一樣。
不遠外,已經有震天的鬼邪之聲從森林外傳過來……
“雷雲你趕緊回去,傑可能已經受到了軟禁,將他救出來。我去水神家族請救兵。”
……
回到自由森林,這裏的木神族人多了起來。
聲音也是七嘴八舌,“傑不配當木神大人,應該由三殿下坐上木神大人的位置,他殺兄氣父,不配當木神大人……”
“大家安靜!”冷冽的少年高貴地抬起手,他說:“本王立即帶領所有木神族人前去迎接邪族的攻擊,我等誓死撼衛木神家族的榮耀!跟我走!”
所有木神戰士浩浩蕩蕩地奔向東部的混蝕氣體地帶……
雷雲潛進去……
痛擊地下室的牢門守衛,傑和另外幾名隊長都一臉慘白……
雷雲的出現讓傑有些驚喜,他說:“雷雲,你和清雨不是離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別提了,我們剛進入東部的混蝕地帶就發現四處遍布辟邪珠,同時邪族已經在進攻木神地界了。我們認為有人蓄意謀反,所以……”
“是我三弟要謀反。”
“……”
傑平靜地看著窗外,他說:“我認為他隻是覬覦首領之位,所以並沒有理他。後來他將所有的隊長陷害以此來威脅我。”
“那好,我這就救你們出去,走吧!”
“不行!我們中了毒,沒有解藥我們一步也不能動,解藥恐怕得辛苦你去采一趟。”
“木神大人,三殿下竟敢勾結邪靈界,沒有天然屏障的保護,邪族就會長驅直入將木神家族完全摧毀。”一個氣宇軒昂的隊長道。
……
傑被帶到了華麗的木神宮殿,王座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二哥,你很吃驚吧!大哥他活了,找你複仇來了!”少年興奮地冷視麵容蒼白的傑,仿佛自己的計劃完美無缺。
“三弟,你怎麼還不明白?當初他為什麼沒有被夢柃槍選中?就是因為他不是我們的大哥,大哥他早就已經被這人殺了,他是邪族,你在引狼入室。”
傑無力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眸中充滿著難以置信的火焰,仿佛要將這片巨大的森林燃燒殆盡。
冷漠少年已有悔意,但邪族撕開麵皮,傑又是一陣難以置信的怒火……
“你是銻?以人成邪族的銻?”
“將死之人知道又有何妨?受死吧!”邪暗的死白皮膚和死神的眼眸讓銻無比魅惑,仿佛是一個來自暗夜的惡魔,銻揮劍攻向傑。
少年召喚出武器擋住銻的攻擊,冰冽的瞳孔中的寒冰瞬間仿佛絕望地破碎了,他說:“二哥你快逃!我來擋住他,快逃!”
“三弟,我們已經完全被控製了,外麵全是不死族,我們無路可逃了!”
“受死吧!”
銻不過幾招就讓少年就吃了數劍,銻一劍又一劍地折磨著白皙的美少年,而且是當著傑的麵折磨,等同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少年一聲聲鬼哭狼嗥令傑一陣痛徹心扉地嘶吼。
“三弟……”
終於,少年被摧殘至死……
“不要急嘛!下一個就是你了,木神大人!”銻,死靈瞳孔中布滿了血液一般惡魅的殺戮光芒。
藍色的幻靈飛鳥徑直逼向正攻擊傑的銻……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