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的陰沉老者赫然正是曾經的三公,如今的尚書丁宮,真正的“擁立從龍舊臣”!
他盯著衝開門大步進來的張遼,麵色陰沉,眼神怨毒。 WwWCOM
張遼帶著史阿和兩個護衛,看著這個相貌頗有幾分儒雅的陰沉家夥,搖了搖頭:“丁尚書,未曾想朝廷中台竟隱匿了這麼一隻蛇蠍,枉汝曾為三公,卻不修德行,造下慘絕人寰的血案,真是令人指!”
丁宮的侄子麵色慘白,幾欲昏厥,丁宮卻看著張遼,怨毒的道:“張遼,殺子之仇,不共戴!”
張遼淡淡一笑,殺子之仇?如他父子這般人渣,再見了還要殺!
他揮揮手:“帶走!”
董卓婢女劫持案還沒有結果,歌舞坊血案的水落石出卻震驚了整個長安城,滿城嘩然。
誰也沒想到凶手竟然不是什麼凶徒,而是隱藏在中台的朝廷大臣,堂堂尚書!
皇宮宣德殿,子朝臣連同董卓都在,看著下麵被張遼捉來的丁宮叔侄,殿上一時之間竟陷入了沉默。
子與奉車都尉王斌神情憤怒,王允麵色難看,他為尚書令,而凶手是尚書,正在他手下,他麵上很難看。
董卓麵色也不好看,自丁宮支持他廢帝以來,他一直把丁宮作為自己的擁護者,如今丁宮竟然算計自己手下張遼和侄子董璜。
廷尉宣璠沉聲問道:“丁尚書,汝堂堂朝廷大員,受子大恩,卻因何做下此血案?”
丁宮也不辯解,看著張遼,嘶聲道:“張遼惡徒,殺我愛子,此仇不共戴!吾恨不能食其肉,飲其血!”
眾人齊齊看向張遼。
張遼神情一副愕然,看向丁宮:“賊子何出此言?汝子何人?我自問行的正坐的直,從來不枉害無辜,除非汝子叛在關東賊兵之中,被我誤殺。”
“狡辯!”丁宮大罵道:“吾子堂堂平縣令,卻被汝刺殺,何由不認!”
砰!張遼抬手就是一拳,將丁宮打倒在地:“水可以多喝,話不能亂!一年之前,吾在軍中平亂,一年至今,吾先為河東太守,後入朝為官,汝子一個平縣令,如何殺之?因何殺之!汝行惡事,而今被我所擒,卻要構陷於我,真是惡性不改!”
廷尉宣璠也問道:“正是,汝張校尉害汝子,可有證據?”
宣璠看了一眼董卓,而後垂目道:“我子為平縣令,當時中軍校尉與張遼有怨,教我子擒拿張遼家眷,而後被人刺殺,非是張遼,又是何人?”
聽到丁宮竟然到了董璜算計張遼的內幕,眾人無不一驚,董卓麵色極為難看。
啪!啪!張遼反手就給了丁宮兩巴掌,不知怎的,他打這個蛇蠍家夥,越打越痛快。
啪!啪!
順手又給了兩耳光。
丁宮怒視張遼,眼裏投射著無盡怨毒。
張遼卻是全然不懼,冷笑一聲:“汝子竟敢暗害我家眷,真是死的太快人心!”
“張遼!”丁宮朝張遼撲過來,嘶聲道:“果然是汝害吾子!”
張遼一腳將他踹到在地,眼中殺氣畢露:“呸!子不教父之過,汝子那般牲口,我若得知他意欲暗害我家眷,早就直接捉住,梟了腦袋,砍為肉泥,以震懾宵,又何須刺殺!”
眾朝臣先前還覺得多半是張遼刺殺了丁宮之子,但此時聽張遼如此明目張膽的法,一時無言,倒覺得不是張遼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