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狠辣的算計(1 / 2)

劉囂正擺出一副疾言厲色的姿態,不防被張遼唾了一臉,登時呆了一呆,隨即大怒,朝張遼衝過來,要與他廝打。Ww WCOM

沒想到張遼卻比劉囂更怒,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不理會色變的子與王允等朝臣,隻朝劉囂怒斥道:“劉囂!汝堂堂大漢司隸校尉,食朝廷俸祿,受子之恩,卻非但不庇護我大漢子民,反倒縱容惡子與車師王侍子強擄淫辱殘害我大漢好女,多少無辜民女死於汝子與那胡賊手下,我殺之正是為民除害,汝反倒來為那胡賊來指責於我,吾卻不知汝劉囂何時成了車師王的司隸校尉!那車師王是汝親父不成?”

座上子和司徒王允等人麵色再變,他們高高在上,並不知道車師王侍子的惡行。

“張文遠,子之前,妄動拳腳,成何體統!”王允先斥了一聲張遼,而後沉著臉問道:“車師王侍子果真如此為惡乎?”

張遼朝子與王允一抱拳,怒氣猶自不息,氣衝衝的道:“此賊之惡,長安百姓誰人不知?”

他心中確實很生氣,當時就是怒不可遏,所以無視董璜的算計,毫不顧忌董卓庇護,毫不猶豫一杖擊殺那胡賊,連同他的六個手下也當眾全部杖殺!

不他為執金吾,職責所在,就是他沒做執金吾,遇到這般惡行這種人,也會毫不猶豫擊殺!至於劉龔,廢了他的子孫根,留他一命,卻是生不如死。

一旁京兆尹司馬防朝子和王允一禮,道:“正如張金吾所言。”

“張遼!”劉囂被張遼一頓怒斥,又被踹倒在地,回過神來,爬起來罵道:“吾父何由得罪於汝,竟辱及吾父!真是粗魯無禮!”

張遼冷笑道:“我辱罵的是汝那個車師王父親,何曾牽扯汝生父,隻是我恐怕真正辱及汝生父的反倒是汝自己,不知汝他日九泉之下有何顏麵去見他。”

劉囂怒聲辯道:“無論如何,車師王侍子乃屬國侍子,被他王遣在我大漢,我大漢泱泱大國,豈能全無容忍氣度?”

“氣度?”張遼嗤笑一聲:“以我大漢女子的屈辱與無辜性命來與胡賊講氣度?如此氣度,不要也罷!”

張遼不顧眾人微微色變的神情,看向子劉協與王允,抱拳振聲道:“臣以為,真正的大漢氣度,乃犯我者,雖遠必誅!附我者,視與大漢子民同!遵守律法、與人為善,則予以庇護,殘害百姓,為惡不悛,則予以嚴懲!此方是大國氣度!”

劉協、王允乃至皇甫嵩士孫瑞等眾臣,聽到張遼擲地有聲的言辭,無不點頭讚同。此時的儒生不同於後世那般迂腐,除了少數迂腐之人,大多都有著很強的氣節,聽了張遼所,大為認同。

劉囂為人狠辣凶暴,但本人並不善辯,看到子與眾臣都暗暗附和張遼,不由惱羞成怒,咬牙切齒道:“張遼,吾為司隸校尉,汝在我監察之內,何敢如此猖狂!汝可知,車師王侍子深得太……”

通!張遼不待他出太師二字,勾手就是一拳,罵道:“司隸校尉便能肆意捉拿朝臣,汝眼中尚有子與大漢社稷乎?”

劉囂被張遼一拳打得眼冒金星,急得破口大罵:“豎子殘害我兒,又抗拒司隸,該當夷三族!吾定要報知太師!”

“滾!牲口!蠹蟲!”張遼眼睛一瞪:“汝子淫辱殘害民女,豈能饒恕!既然廢了,索性直接閹了,正好入宮,灑掃庭除,侍奉子,以贖罪惡!且汝子在司隸有何職務,竟能擅自調動司隸,此為公器私用,劉囂,汝子為惡,便是汝縱容所致,汝罪在不赦!”

劉囂被張遼這毒舌氣得險些一口血噴出,隻是大罵:“豎子該夷滅三族!夷滅三族!”

啪!張遼又兜頭拍了劉囂一巴掌,將劉囂拍坐在地,抬腿又是一腳:“子不教父之過,太師令汝誅殺奸佞,汝卻戕害忠良無數!害得多少人家滿門盡滅,汝所作為,合該斷子絕孫!某平生最見不得汝這般媚外欺內、荼毒百姓的汙濁之徒!”

張遼在子和眾臣麵前始終擺出一副義正辭嚴的姿態,此時也確實給劉協和眾臣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劉協、王允和眾臣看到張遼仿佛老子訓兒子一般,左一巴掌,右一拳頭,加上腿腳,將劉囂打得如此順手,不由目瞪口呆,他們終於明白了劉囂的豬頭是怎麼來的。

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心中無比同情劉囂,但看到這條董卓惡犬如此狼狽,卻又大感快意!恐怕如今也隻有張遼這個董卓親信敢如此暴打劉囂了。

隻是他們也聽到劉囂幾次提到董卓,心中無不忌憚,一時之間也做不得決定。

子劉協身在繈褓,母親王美人被何後毒殺,九歲之時,父親身死,不久祖母身死,自己也深陷大將軍與十常侍之爭中,而後被劫持至平津,遭逢董卓,殺其兄而立其位,如今又遷離故京,流離長安。他不過十一歲,就經曆了如此多的磨難,雖然沒有被打倒,也促使他早早成熟,睿智而靈敏,但同樣的,他的血氣和銳氣也被磋磨殆盡,或者從擔驚受怕,血性就沒有曆練出來。如今在董卓掌權之下,他不敢有絲毫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