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觀戰的李傕和張濟臉皮抽搐了下,戰局的反差太大了,方才郭汜還不可一世,氣勢洶洶,叫囂著要大戰三百回合,轉眼卻一招就敗在了張遼的手下。
如此丟人的情形,令李傕和張濟也險些沒臉留在這裏了。
李傕看了看身旁震驚和沮喪的胡騎,隱去眼裏陰鬱之色,嗬嗬笑道:“郭兄,你也未免太大意了。雖是同袍交手,卻也不必那麼在意分寸。”
張遼聽到李傕這廝的話,心裏有些膩歪,這廝果然是個笑裏藏刀的家夥,分明是在自己沒留分寸,他嗬嗬笑道:“聽聞李校尉也是涼州軍中一等一的高手,不如下場切磋一番如何,在下定然會留分寸。”
李傕眼睛微眯,盯著張遼,聲音依舊陰柔:“不想張校尉也是個好戰之人,本校尉軍中也有幾員猛將,張校尉既是喜歡,何妨與他們一戰?”
張遼揚了揚眉,果然是個陰人,不聲不響就設下了個陷阱。
自己與李傕郭汜同是校尉,與郭汜比試無妨,算是平級比試,但與李傕的手下比試,卻是平白失了身份,降低身階,令他人看低。
“三位校尉前來見本校尉也見著了,這便回去討伐孫堅吧,恕不遠送。”張遼轉身就要出校場。
李傕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張校尉未免太不給我等顏麵。”
張遼嗬嗬一笑:“汝等為校尉,我亦為校尉,顏麵隻能靠自己掙回來。”
李傕被張遼調侃的羞怒,還沒話,他身邊一個陰鷙大漢陡然出列,大聲道:“河東楊奉請戰!”
楊奉?張遼身子一震,會轉過頭,看向出列的陰鷙大漢:“爾是白波楊奉?”
那陰鷙大漢肅聲道:“某正是楊奉,今已歸屬相國與李校尉麾下。”
張遼緊跟著問道:“本校尉有一朋友,姓徐名晃字公明,可在汝手下?”
陰鷙大漢楊奉愕然道:“汝認得徐公明?他在軍中領兵,卻未曾前來。”
“哎,可憐我那朋友卻委屈在爾等手下,可惜,可惜。”張遼連連搖頭歎息,心中卻是興奮起來,琢磨著怎麼才能把徐晃挖過來。
不過眼下似乎有些困難,可惜自己晚了一步,徐晃竟然跟著楊奉已經投靠李傕了。
楊奉聽張遼如此之,登時大怒,那邊退回的郭汜更是怒道:“張遼,莫要張狂,我等數萬精銳皆在此地,橫掃過來,爾手下這幫烏合之眾頃刻化為齏粉!”
張遼冷笑道:某奉相國之命鎮守軒轅關,爾等卻要來攻關,莫非要造反不成?”
郭汜厲聲道:“便殺了爾這並州子,再向相國請罪不遲!”
張遼淡淡的道:“卻不知死屍會不會請罪。”
他一揮手,本來離他們不遠的擊刹士抬起勁弩,對準了最前麵的李傕、郭汜和張濟。
三人登時僵在那裏。
李傕沉聲道:“張遼,汝欲作甚?”
張遼淡淡的道:“我等聚為相國效命,井水不犯河水,如此而已。”
李傕正要話,突然一人快馬而來,遠遠便大吼道:“李校尉,大事不好,關東群賊已攻破旋門關,二十萬大軍進入雒陽!”
此言一出,別李傕、郭汜和張濟,便是張遼也有些懵。
關東諸侯兵進雒陽了?這麼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