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看到張遼竟然無視他,而徑自與吳匡敘舊,不由怒火衝,手中長刀直指張遼:“張遼!你可敢應戰?”
黑狗急忙道:“狗子,不要虎!暫且忍耐!”
吳匡見狀,也忙低聲急促的道:“文遠,你怎的惹了這華雄,這華雄在涼州軍中被譽為第一勇士,武功極高,便是胡軫、段煨那些中郎將也遠遠不如,不如暫時隱忍吧,萬萬不可衝動。”
連受傷的**也低聲勸道:“大兄,我等不過是受了傷,切勿為我等壞了大事。”顯然,**也現了,如今是涼州人做主,兄長以及自己這幫兄弟的情況並不是很好。
張遼眼中神光閃動,道:“有些事,是不能隱忍的,否則會丟的更多。”
吳匡見張遼不聽勸阻,不由急聲道:“文遠,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昔年淮陰侯也曾忍胯下之辱……”
那邊華雄也看到了吳匡勸阻張遼,不由哈哈大笑:“張遼,怕了就準備鑽胯磕頭罷。哈哈,也不需要磕太多,某這裏二百兒郎,你隻要磕二百個響頭變成,總比手腳傷殘要好吧。”
哈哈哈!一眾羌胡兵無不大笑。
張遼麵無表情,舉起三尖兩刃刀,嘴裏蹦出一個字:“戰!”
幹淨利索的一個字,令一眾新兵無不振奮,齊聲高呼:“戰!戰!戰!”
華雄身後帶來的羌胡兵也齊聲大喝:“華都督!華都督!……”
顯然華雄在涼州軍中也有不的威名。
黑狗氣的直哆嗦,連聲罵道:“莽夫!莽夫!這下要死在華雄刀下了,還妄想什麼三宮六院,娘希匹!”
張遼身邊的吳匡不由失色,眼裏也露出失望之色,他當初便覺得張遼是個可造之材,但從眼前看,張遼竟如此衝動,心性不堪,畢竟年輕,隻是被華雄一激,便盲目應戰,倒是有些豪氣,卻沒想過後果。
在吳匡看來,張遼此戰毫無取勝的希望,反會受到更大的折辱,
“哈哈哈哈!”華雄聽到張遼應戰,一躍下馬,大刀一揮:“不錯,竟敢一戰,倒是有些勇氣。不過,今日某便讓你知道某的厲害!你便是戰,也必然會失敗,胯還是要鑽!頭,還是要磕!哈哈哈哈。”
看華雄握緊了大刀準備一戰,張遼不急不慢的擺手道:“且慢。”
華雄一愣,嗤笑道:“怎麼?莫非怕了?想要反悔不成,不過你既已在兩軍之前應下,此時反悔已經晚了。”
“你想多了。”張遼將手中三尖兩刃刀往身後一拋,冷冷的道:“你我俱為董公麾下,軍中又嚴禁械鬥,兵刃爭鬥,倒不如赤手空拳角力,既不違了軍律,也能一見高低。”
華雄見狀,先是一愣,隨即止不住仰大笑起來,好一會才將手中大刀往後麵一丟,森然道:“子,若是使用兵器相鬥,你還有那麼一絲機會,如今你居然敢赤手空拳與某搏鬥,實在是……實在是……哈哈哈哈。”
華雄身後一眾羌胡兵也不由紛紛笑起來。
“華都督乃我湟中第一勇士,力大如牛,那張遼何許人也,竟然敢與華都督徒手搏鬥,這不是自取其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