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張遼一口水嗆在嗓子裏,還沒話,他身後營房中,一隻黑狗刷的躥了出來,落在張遼肩頭,惡狠狠的盯著楊漢。
“哈哈,”楊漢看到黑狗,興奮的咧嘴道:“果然是在這裏,這黑狗也知道依附貴人,不過它的狗毛怎麼了?好像被狗啃過一樣。”
“狗子!”左慈的聲音幾乎是咆哮著在張遼腦海裏震蕩:“將這黑廝拖出去砍了!貧道要打死他!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打的他……”
張遼看到左慈狂,忙在心中安慰道:“這個……元放啊,其實現在這個結果也不是很壞,你想想,如果是張遼房間裏或者附近正好有個女人,你這個仙長穿越成了女人……”
到這裏,張遼不下去了,心中一陣反胃,而肩頭的黑狗更是嘔嘔作吐,大罵道:“狗子,你敢惡心道爺!娘希匹!你的真太可怕了!”
張遼忙轉移話題,拍了拍楊漢的肩膀:“你收養的這隻黑狗不錯,我要了。”
“啊?”楊漢聽到張遼誇讚並討要黑狗,立時眉飛色舞的道:“司馬也覺得俺這黑狗不錯?哈哈,蔣奇他們還笑俺來著,來這黑狗雖然看起來蠢了些,但三歲不一定能看大,七歲不一定能看老,俺以前可是獵戶,看不差的,再,就是長大了還是這麼蠢笨,也可以殺了吃肉嘛,這狗肉啊,一黑二黃三花四白,黑狗的肉是可最好吃的……”
“娘希匹!娘希匹!”黑狗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張遼腦海裏震顫:“不能放過這黑廝!蠢貨!他才是蠢貨!”
張遼麵無表情的又喝了一口水,實際上,他這會肚子裏早笑得抽筋了。
而且他敏銳的察覺到,左慈似乎因某種原因,或者是附身黑狗的緣故,性格也變得易怒和孩子氣,否則以左慈真正的道家心性,應該……不至於如此吧。
不過,這楊漢看似淳樸的言語放到這個特別的情境下,也確實是氣人,也難怪受害者左慈飆。
左慈在張遼腦海裏咆哮,楊漢和**聽到的卻是黑狗汪汪的叫聲,楊漢興奮的道:“這狗叫聲如此響亮,將來必是條好狗,而且是黑狗,遇到了黃巾蛾賊施法,還能放血,黑狗血最是能破邪法。”
“咦?”**奇道:“楊漢,你還懂破蛾賊的邪法?這黑狗血真管用嗎?”
蛾賊是朝臣和百姓對黃巾軍的一種叫法。中平元年,也就是六年前,由於朝廷宦官外戚爭鬥不止,邊疆戰事不斷,土地兼並嚴重,國勢日趨疲弱,又逢全國大旱,顆粒不收而賦稅不減,“太平道”領張角便趁機宣揚“蒼已死,黃當立,歲在甲子,下大吉”的口號,聚集數不盡的徒眾揭竿而起,共計三十六方,遍及七州二十八郡,皆以黃巾纏頭,時人稱之為“黃巾軍”。剛起兵時,黃巾各部隻攻打郡縣,焚燒官府,但在不久之後便失去了控製,完全背離了剛開始時的宗旨,比官府更瘋狂地殘害百姓,所過之處幾乎是寸草不生,所以也被百姓所怨恨,稱之為“蛾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