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是什麼人,竟然敢對衢隊長的人動手,難道是哪個世家豪門的少爺不成?”
戰衛中,有人如此猜測。 WwWCOM並且抱著這種想法的人還不少。
不過,馬上就有“消息靈通”人士予以否定,“這你們就猜錯了,那個子我知道,前些日子大比,那子拿了第一。據憑借一文《平異策》,獲得尊上和上麵諸位大人的賞識,尊上玉口欽定,讓其如戰堂,掌一隊戰衛。”
此話一出,周圍戰衛的臉上不由露出“原來如此,難怪敢跟衢痕較勁”的表情。
甚至於,有幾個身上彌散著濃鬱血腥氣,並散著恐怖壓迫力的漢子,遠遠的衝陳元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臉上的神情是明顯的不屑。
這些人的舉動其實不難理解。
戰堂職責重大,戰衛的選拔更是極其嚴格,凡是通過重重考驗,被戰堂選中的人,可以都是千裏挑一,甚至萬中無一的才。
而才,多數比較驕傲。
得好聽,這叫有性格,難聽點,就是目中無人。
對於陳元這個未經考核,僅憑一篇花團錦簇的文章,便調入戰堂。即便隻是後備隊中的一個不起眼的隊長的位置,在眾戰衛看來,也不是區區一個未經陣仗的毛頭子可以擔任的。
絕大部分戰衛的心態因此而改變,由一開始的同情,變成如今的同仇敵愾。自然,同仇敵愾的對象,絕對不會是坐上戰衛後備隊長位置僅僅半月餘的陳元。
“老衢,好好給那子上一課,讓他知道知道我們這的規矩。”
“老衢,你要是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子都收拾不了,幹脆找一塊毛粟餅撞死算了”
“最好把那子打哭,看看他還有沒有臉留下。”
戰衛們議論紛紛,總結起來就是一個意思,教訓一下陳元,能讓陳元自己走最好,趕不走,也得讓他知道一下戰堂不是那麼好進的。
“衢狐狸你可真不要臉,平日裏欺負欺負外麵人也就算了,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欺負自己人。要我,你幹脆不要叫衢痕,改名叫衢黑心算了。”
在清一色的為衢痕叫好的聲音中,突然多了一點“雜音”。
有戰衛瞪著眼循著聲音看過去,但在看到角落上那一個身穿酒紅色長袍的身影後,又立刻如受到驚嚇的巨岩龜般,忙不迭地將頭縮了回去。
匠紅衣,喜穿紅衣,單看樣貌,儼然是一位嬌媚柔弱,我見猶憐的弱女子。
但是,請注意,這貨是個男的,男的,男的!
沒錯,就是傳中的男生女相。
還有極其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貨記仇,特別記仇,特別特別記仇!甚至比衢痕還要更甚
據,曾經有人因匠紅衣的外貌而攔路調戲。是調戲,不過隻是口花花了兩句,也沒動手什麼的。
結果,匠紅衣這貨,當時沒有什麼。
不過大半年後,城裏便傳出某位世家少爺,和人爭風吃醋,不知道是意外還是怎麼的,一把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菜刀從那世家少爺下身橫穿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