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是黃隊長,不知隊長來此,有何貴幹?在下奉國主之令,訓練士卒,如果黃隊長沒有什麼要緊事的話”
笑著,陳元伸手默默指了指校場大門,眼神示意,老子有事懶得伺候你,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瞎比比
黃少鋒看明白了,霎時就怒了。
他堂堂戰堂第一紈絝,還是不帶“之一”的那種。不同級,便是更高級的,統領正式戰衛的那幾個隊長,哪個看到他,不是禮遇有佳。
黃少鋒當然清楚,這多少是看在傾化、黃龍士兩人的麵子,背景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黃少鋒受的心安理得。
現在突然冒出一個不把他當回事的子,黃少鋒自然不樂意了。
賴著不走?
黃少鋒是紈絝,但臉皮還沒這麼厚。再,這裏畢竟是上麵分給對方的練兵的校場,擅闖他人練兵之所,可不是件事這事要是鬧大了,即便是傾化的親侄子,黃少鋒也難逃一頓責罰。
至於現在走黃少鋒毫不猶豫否決了這個選項。
他什麼身份,不但是戰堂統領傾化的親侄子,還是副統黃龍士的唯一嫡子。連區區一個“縮水”後備隊的隊長都鎮不住,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他黃少鋒還怎麼在雲龍城混,夥伴會怎麼看他?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黃少鋒憋了一肚子氣,偏偏又無法作。
秦邇史看到黃少鋒臉上的神情,哪裏還不知道自家對長這是動了真怒。
“陳隊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秦邇史話的時候,特意留心了黃少鋒的神色,隻要黃少鋒流露出一點不滿,他便會停嘴,“我等加入戰堂,為的便是驅逐外敵,護衛族人。想來大人同樣有此心。我家隊長見大人麾下氣勢雄壯,一時見獵心起,想就訓練之法和大人探討一二。大人二話不便要我等離開,是否”
道最後“是否”二字時,秦邇史刻意拉長了聲音,音調也高了不少。話裏的意思,無非是陳元這麼做,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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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烏雲散去,經過一日雨水的衝刷,整個山林顯得格外美麗,草叢中可以看到一兩隻野雞野兔,早早起來覓食。林間,不時傳出一兩聲清脆的鳥鳴,顯出勃勃的生機。
陳元坐在牛車上,手中拿著一卷獸皮卷仔細閱讀,自從昨日看到巫九崖對於學習的執著後,他就下定了決心,每日隻要有一點時間,就要用在學習上,在他身邊,蘿莉也是捧著一張獸皮卷,用她那清脆的聲音,歡快的誦讀昨日學到的四句《千字文》。
牛車前,巫九崖牽著牛,不讓它走岔路,一邊側耳傾聽蘿莉誦讀《千字文》。
昨日初聽此文,僅僅四句,便讓他感受到這《千字文》的不凡,而這僅僅隻是區區三十二字,陳元這篇文章叫做《千字文》,那麼應該是有一千字。
《千字文》語言簡單,卻能詮釋大道之理,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夠寫出這種用最簡單的文字,描繪最根本道理的文章。能夠達到這樣的地步,已經可以稱作是聖人了,這部《千字文》,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篇聖文。
他一邊走,一邊偷偷背誦,不時還要注意不要被陳元現,這讓巫九崖的精神有些萎靡。
陳元哪裏知道巫九崖的心思,他現在一萬分的滿意當初自己做出帶巫九崖隨行的決定,如果不是有巫九崖在,那麼這一路上,趕牛車,燒火做飯,收拾行李這些雜事,就要他親力親為,這叫一個理科宅情何以堪?現在多好,牽牛有巫九崖,燒火做飯有巫九崖,打獵也有巫九崖,就是提行李,還是有巫九崖,多爽!至於一年後巫九崖會不會出手報仇?管他呢,不是還有一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