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承載著溫暖的金色夕陽,沐浴在夕陽之下的安潯和傅靖墨默聲的讓整個車廂陷入死寂中,也許兩人都在想著各自的事情,待傅靖墨想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轉過頭來凝視安潯,安潯麵色凝肅,“案子有眉目了?”
安潯轉過頭來,對他輕笑著:“將證據交上去,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嫌疑犯了。”
“僅憑葉子上那丁點的**就斷定是凶手?”
“根據法醫的報告,女子死亡前是受到性侵害,可以從這個缺口下手,不管這是不是嫌疑犯的,都必須拿回去驗查,然後審查這個**的主人,我相信,很快就會查出凶手的。”
安潯的話讓男人的目光多了探測,他盯著她的目光好一會兒,問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
“你在國外有參與過破案?”
秀眉挑了挑,極不為意的笑:“有啊!”
“股神,心理醫師,破案高手,安潯你究竟還有什麼身份?”
安潯看著男人笑,笑容烈豔到似真似假,嗔怪:“我在你跟前已經是透明了,連個安全感都沒有了。”
男人眼裏漩著幽深的光芒鎖住安潯,對上他目光的安潯心頭是有些憂忡的,但是隨後就看到了男人露出一個要將她吞下的笑意,“你應該說你現在在我跟前恍如沒有穿衣服般,這個比喻才符合。”
安潯無語,這個男人說話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以前他可是高傲的不可一世,哪裏有半點這種樣子,現在說話完全沒有遮攔,怎麼露骨怎麼說,變化大的讓人不可置信。
他是知道了什麼?
想到這兒,安潯突然有些煩躁。
就在這時,車廂內揚起幽幽揚揚的歌曲......
“很喜歡幹冒險的工作?”
安潯轉頭望著車窗外,街道上都是車輛,過了幾秒,她平淡無情緒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什麼喜不喜歡的,隻是心理醫師是可以幫忙破案,所以就幫忙了!”
傅靖墨側頭,看見的是她黑乎乎的後腦勺,散披在肩上的黑發像一條綢緞。
隨著車子的移動,夕陽的光影變幻著角度打過來,黑色的綢緞宛如染上五彩繽紛的色澤,如夢如幻。
他那道深邃如海的眸子愈發變的沉了,凝看了她好一會兒,好看的唇張了張。
“你有那麼多精力做這些事?”
安潯轉過頭來,質疑的眼神緊盯他的側臉,光影掠過,他的側臉變幻莫測。
“時間都是擠出來的。”她說。
語氣很堅定,似乎用這堅定的語氣傳遞某種信息,傅靖墨收回前方的視線,轉瞥她。
“你這麼拚真的是為了查出安顏死因?”男人又問。
他的質疑讓她咧開唇笑:“不然你以為?”
這樣的笑落在傅靖墨眼有,除了有風華絕代外,還有幾分諷刺,他皺了皺眉頭。
傅靖墨其實是不相信的,但是不相信也隻能順著杆下,安潯不同常人,要想挖掘她的心思,必須出其不意。
傅靖墨突然笑了。
“如果我是你丈夫,絕對不會把你放在這麼危險的地位上。”
安潯有片刻的怔忡,“你......”
幸好車廂內的光線暗沉,擱在方向盤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方向盤,很有節奏。
此時歌曲換了一首,纏綿悱惻的歌聲通常把此刻唱的越發寂寞。
安潯別開頭,不再理會傅靖墨,看著她再次把後腦勺對著他,他輕笑出聲。
安潯把東西送到警局後,交待了一些事情,隨後就回了傅靖墨的別墅裏,之後便是等待著。
傅靖墨和安潯一起吃過晚飯後就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