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這個,鄭飛就可以無私地跟他分享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呃,除了女人。
終於現那片海岸了,陽光下,它的形狀是那麼熟悉,那麼親切。
鄭飛選了個鐵環扣在熱氣球的纜繩上滑下,通知下麵的人把他們拉下去。
回到甲板後,調轉航向揚起風帆,全向目標地點前進。
在這下午的時候,他們登6了。
這片海岸本來就是個然的良港,更難能可貴的是,它居然被加以修建變成了一個碼頭,一個能容納數千條船的巨大碼頭,看來是之前留下那批人的手筆。
碼頭上沒有貨物,沒有船,甚至沒有人,隻有偶爾飄蕩在空中樹葉還能讓人感覺到一絲生機,看起來蕭條極了。
既然修了這個碼頭,為什麼不使用起來呢?
帶著疑惑,鄭飛沿著以前的路線漸漸走向了茂密的叢林。
在叢林中穿行了好久,終於抵達了曾經的棲息地,一切都和往常一樣,不同的是多了幾十幢房子。
“我們回來了!”
站在山坡頂,上次來過美洲的老水手們興奮大喊,喊聲層次不齊,但絲毫沒有影響人們的熱情。
漸漸的,他們喊累了。
可是,山下的棲息地卻連哪怕一聲的回應都沒有。
人們犯起了嘀咕,鄭飛不由得緊張起來,擰起眉頭摸出望遠鏡向那看去,果然一個人影都不見。
真的出事了麼
他依然記得在美洲的那個雨夜,印第安部落趁夜偷襲棲息地,當時由於下大雨火藥都失效了,隻能使用冷兵器和驍勇善戰的土著們對抗。
要不是原始人出來單挑輕鬆幹掉了對方的族長,真不知道結局會怎麼樣。
難道,留下的那些人也遇到了部落襲擊?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完了
片刻都沒有遲疑,鄭飛帶著大部隊趕忙衝下山去,來到了那些完好無損的木屋前,四下打量。
爐子、鍋、生產工具,甚至是風幹的肉和魚,都安安靜靜的擺放著,看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並不像遭受過襲擊的樣子。
但是,為什麼一片死寂就算是集體出去打獵采礦了,也應該能嗅得見一丁點生機的吧?
鄭飛禁不住捏了把汗,踩著窸窣的腳步慢慢行走在草地上,希望能看見個人,哪怕一個也好!
他看見了那個曾經和布蘭妮住的屋,屋前那個精致的秋千孤零零的停著,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人坐在上麵玩耍了。
河對岸的鐵礦場也是空蕩蕩的,倒是有隻白頭海雕在上空盤旋,出一聲悲愴的哀啼,悠長婉轉。
該死的土著人!
瞬間,鄭飛的瞳孔中閃現出無窮無盡的怒火,他死死握著王者之劍的劍柄,氣得輕輕顫抖起來。
寂靜中,大夥兒誰都不敢話,誰都不敢猜測,他們害怕接受事實。
就在所有人都保持沉默的時候,一個稚嫩的嗓音從旁邊的屋中傳來。
“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