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斯巴達戰士猛地一拳砸向桌麵,隻聽一聲脆響,桌麵瞬間被打出個大洞,房間中木屑滿地,狼藉一片。
鄭飛愕然盯著滿臉怒氣的戰士,動了動嘴角。
“你幹什麼?”
戰士注意到他臉色不對勁,撓撓後腦勺:“示威”
“我最喜歡的一張桌子啊”
斯巴達戰士不會道歉,因為從來沒道過,歉疚地低下頭,咧咧嘴。
鄭飛瞪了竊笑的威廉一眼,怒喝:“快寫!”
好不容易營造出對威廉的壓迫感,被戰士這“一擊”,全給摧毀了。
看來斯巴達戰士除了驍勇善戰之外,還是有點二的。
登上甲板,鄭飛忽然想喝啤酒了,於是去倉庫取了點,端著那泡沫騰騰的液體仰脖灌了半杯,暢爽無比的啤酒下肚,配著西方邊那壯麗的景色,真是大快朵頤。
這算,忙裏偷閑吧。
布拉德還待在原地,背對著坐在甲板上喝酒聊打牌的水手們,想一些事情。
水手們不敢靠近這個臭名昭著的家夥,唔,用臭名昭著不太合適,布拉德的名氣建立在人們的恐懼之上,而不是厭惡。
不經意的,鄭飛瞥了眼瞭望塔,瞧見原始人在上麵,猴子般探頭探腦地觀察碼頭上的一切,充滿了好奇。
“嘿,船長。”阿瑞斯大踏步地走來,順著他的目光向上一瞟,看見原始人的身影,眼中現出一抹困惑與敬畏來。
“真不可思議,他居然一拳幹掉了約翰·塞納。”
“是啊。”鄭飛深深吸了口氣,隱隱約約的,心頭湧上些許擔憂。
“我非常想知道,他和斯巴達戰士誰更強?”阿瑞斯饒有興趣地撇撇嘴,似乎很期待看到兩者的決鬥。
思忖片刻,鄭飛眉頭輕蹙,將目光投向了海麵和雲霞,順便看到了布拉德的背影。
“斯巴達,他們是一群生的完美的戰士,他們渴望戰鬥也隻會戰鬥,他們是正麵戰場的死士,擁有不勝利就奮戰至死的信念。而原始人,他擁有敏捷到讓人眼花繚亂的身手,能自如穿行在懸崖峭壁間,常年與猛獸互搏求得生存。”
到這裏,鄭飛停頓了一下。
“那麼,他適合做個暗殺者?”聽著對原始人的分析,阿瑞斯接話道。
鄭飛高昂起頭,把剩下的半杯啤酒喝掉,目光凝重認真。
“不,他是怪物。”
怪物。
也許,這是最貼合原始人的詞彙了。
當初在威尼斯,威廉被他壓在身底卡住脖子,在瀕死之際出於對生存的渴望,撿起掉落在地的匕,趁其不備狠狠插進了他的後背。
那樣的傷口,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已一命嗚呼,原始人卻奇跡般地活了下來,並且僅僅用了一個多月,傷口就基本愈合了。
他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怪物,在未來,注定將會掀起一場不的波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