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德性,使得沒人願意向著他,更別和他交朋友了。
鄭飛站在屋前,吃著布蘭妮端來的一盤水果沙拉,隱隱約約地感覺,心頭總有些不安。
他想,格蘭特一定是看見自己那讓人抬著寶石麻袋去藏到船上,懷疑裏麵是寶藏,才獨自前去翻尋。
那樣的人就如同定時炸彈,留著始終是個隱患,那麼,殺了他麼?
想到這裏,他的目光凝重了些,吃了塊柑橘。
布蘭妮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揉捏著,笑著問:“好吃嗎?”
“嗯,好吃。”
“嘻嘻~話,這座島真的特別神奇,生長著好多神奇的水果,比如這個香蕉,以前我都要在王室筵席上才能吃到這麼甜的,別的地方賣的都是野生的,很酸澀,裏麵還有討厭的籽。”
聽了這話,鄭飛驀然停止咀嚼,嘴裏含著沙拉醬,皺起眉頭。
野生香蕉,酸澀?也就是,島上的香蕉不是野生的?
那在溶洞,現兩箱百年佳釀以及一張畫著不明符號的羊皮紙,他想到島上曾經被探險者涉足過,至於現在是否有人生活,不得而知。
但現在,人工培育而成的香蕉讓他能夠斷定,在這座大型島嶼的某一個地方,必然生活著來自歐洲大6的人類!
一定要探明究竟,排解掉所有隱患才能安心離開!
他深深吸了口氣,讓布蘭妮挽著胳膊,漫步到山丘上,舉起望遠鏡眺望遠方,無邊無際的山脈和叢林。
這座島至少有兩個巴黎那麼大,即便站在山頂用數十倍的望遠鏡也完全看不到盡頭,想要探明情況,就必須不辭勞苦地穿越無數叢林,麵對所有可能生的偷襲。
他還沒蠢到拿生命去探險,都特種兵是來自地獄的勇士,其實探險家才是。
比如貝爺,生存在全世界食物鏈最頂端的男人,通曉一切生存技能,隻要還有任何能吃的東西,他就能活下來,二十四歲時,他作為最年輕的登山手登頂珠穆朗瑪峰。
鄭飛愛惜自己的生命,因為他有比探險更重要的事要去完成,所以,他得等達·芬奇弄出熱氣球了再開展探索島嶼計劃。
有句話怎麼來著,曹操曹操到,想達芬奇達芬奇來。
達·芬奇欣喜若狂地,以百米衝刺的度跑了過來,激動道:“船長,好了!飛行器做好了!”
鄭飛眼前一亮,順著他的指引看去,隻見用作研究所的木屋門口,擺著一個紙糊的圓筒,外表和大都和孔明燈極其相似。
鄭飛看了期待中的達·芬奇一眼,撇嘴道:“那就是你的飛行器?你坐上去飛一個給我看看。”
達·芬奇狡黠地擠擠眼,賣關子道:“跟我來,有驚喜哦!”
罷,達·芬奇慢悠悠地向木屋晃去。
鄭飛的好奇心被成功地勾起了,跟了過去。
【今還有點卡文,補了不少覺,明起恢複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