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達·芬奇撓撓頭,猜測道:“它在動?”
鄭飛不打算再賣關子了,直接點明道:“沒錯,空氣加熱後會變輕,便會向上飛。”
達·芬奇愣了一下,道:“好像有道理,可是為什麼啊?”
“有些事是沒有理由的。”
“不,我覺得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那你為什麼是吉姆斯的兒子?”
“”
達·芬奇有生以來第一次辯論失敗,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注意力移到紙片上,回味鄭飛剛才的指點,皺起眉心想了一會兒,忽然眼前一亮,豁然開朗道:“如果把空氣收集起來,再想辦法加熱它們,就能飛上了!”
鄭飛聳聳肩,笑道:“交給你了。”
“放心吧船長,我會好好幹的,不過”達·芬奇欲言又止,難為情的樣子。
“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我那個”
“你不我就走了啊!”鄭飛掀開簾子。
“別”達·芬奇撓頭,醞釀好久,紅著臉道:“我今年十六歲了。”
看見他奇怪的反應,鄭飛已經大致猜出他想什麼了,微笑著等下文。
“船長您知道的,男人十幾歲時就會開始有生理反應”
“看上哪家姑娘了,我幫你牽線。”
“沒有沒有,我隻是想抒一下生理反應,我覺得,那個叫薇薇安的舞娘挺性感的”
“好好做事,把熱氣球給搞出來後,薇薇安讓你玩一個禮拜,不過你可得心點,別被那浪貨吸幹了。”
“明白!”達·芬奇打了個手勢,爽朗一笑。
鄭飛掀門簾彎腰轉出去,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看來這個曠世奇才也有弱點,風流。
有弱點是件好事,便於以後控製,不然等這子長大了翅膀硬了,搞不好就會產生什麼壞心思。
古往今來,策劃出瘋狂舉動的,都是才。
比如,阿道夫·希特勒。
離開達·芬奇的帳篷,鄭飛瞧見遠處的空地上,聖地亞哥正一次次地爬上馬,又一次次地被摔下來。
烈馬,總是讓人又愛又恨。
女人也是。
不過也不怪人家馬,大塊頭的體重至少兩百五十斤,往上一騎,場麵不堪入目
在工地徘徊了一會兒後,鄭飛去了工匠屋。
工匠屋是最先被搭建起來的,裏麵的工匠正在將滑膛槍加上膛線,以及改裝子彈。
經過改裝,有效射程至少能提升三倍,也就是一百多米。
屋中,充滿著叮叮當當的敲擊聲,還有油的味道。
看見鄭飛進來,工匠們停下手裏的活計,齊聲叫道:“船長好!”
鄭飛微笑示意,道:“改裝多少把了?”
“二十一把。”工匠頭子彙報道:“船長,我們剛在討論,如果把火炮也加上膛線,是不是也會猛很多呢?”
“想法不錯,你可以試試。”
“但是現在還有個問題,就是我們無法製造出炮管,也無法在裏麵刻上膛線。”
“你帶人去沙灘上搞點沙子來,要那種顆粒特別細,容易粘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