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幾百米高的懸崖,不可能從那溜走的!”
“難道像神話故事那樣,人間蒸了麼?”
男子之間的討論聲,讓姑娘們紛紛撇嘴,表示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老桑托斯擺擺手,道:“不這個了,傑,酒莊生意打理得怎麼樣?”
“挺好,連法蘭西那邊的酒商都過來下單,看樣子我們桑托斯家族的酒很快就要賣到全歐洲了,哈哈!”
老桑托斯滿意地笑了笑,接著道:“喬巴,你的船廠怎麼樣?”
年輕氣盛的喬巴沒多,直接從懷裏掏出一疊羊皮紙,眉飛色舞道:“訂單,今下午我賣出了五艘最大的貨船,十艘中型護航艦,都是同一個人買的。”
“同一個人?”老桑托斯皺皺眉,像是自言自語道:“整個葡萄牙,有如此財力的多少都和我有些交情,我怎麼沒聽有人要編製船隊呢?”
買主是格蘭特,幾乎動用了船隊所有的財產。
想了一會兒,老桑托斯便不想了,把注意力轉移到布蘭妮身上,笑道:“我的女兒,我跟你的事想通了沒,那位王子真的很想追求你。”
“還沒。”布蘭妮戳著羊排,眼皮都沒抬,時不時一下呆,牽掛著藏在樓上的幾個人。
“我覺得布蘭妮妹妹今有點不一樣,晚上連最喜歡的酒會都沒去。”有個打扮妖嬈的姐姐陰陽怪氣地,常年被妹妹搶風頭,心有不甘。
“我困了,你們慢用。”布蘭妮故意打了個哈欠,放下刀叉離開餐桌。
“布蘭妮,明去見見王子。”老桑托斯道。
“看心情。”布蘭妮提起裙擺上樓。
之後,大家繼續用餐。
“布蘭妮越來越傲慢了。”
“切,不就長得漂亮點麼。”
姐妹們閑言碎語道,語氣間,濃濃的酸味。
樓上,吉姆斯指著餐桌,舔了舔嘴唇饒有興趣道:“看,話的那個,很對我胃口,光是聽聲音我就想騎上她,從裏斯本騎到斯德哥爾摩都沒問題。”
“你有那麼強?”胡安鄙夷道:“我喜歡穿紅裙子的那個,美豔性感。”
“哈,那個我也想騎,這裏所有的姑娘我都想騎。”
鄭飛拍了下他的後腦勺,道:“聲點,你兒子還在屋裏呢,注意點影響。”
“沒事,那子現在除了磨玻璃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鄭飛挑了挑眉頭,想起達·芬奇待在房間已經一整了,不妨去看看這個才在做些什麼。
囑咐兩人聲音點後,他抬腳,步伐輕輕地來到達·芬奇的門前,推門而入,沒敲門,被樓下那一大家子人聽見動靜就不好了。
黑暗中,亮著一盞昏黃的油燈,借著這燈光,少年達·芬奇專心致誌地盯著手裏的玻璃,凝神思索,連有人進來都沒察覺。
鄭飛輕輕站到他身邊,道:“嘿,你在做什麼?”
達·芬奇一個激靈,轉頭笑道:“哦~是船長,我在想關於玻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