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笑笑,摟著安娜的腰肢往船上走,邊走邊問:“壯漢,克勞德來過麼?”
“沒有,哈哈,可能是被我們的滿船火炮嚇著了!”
鄭飛擰了擰眉頭,吐出一口氣:“但願吧。”
有種人就像蒼蠅,越是討厭他越是要準時湊過來,在一幫水手的擁簇下,克勞德來了,嘴角叼著枚羽毛,是從帽子上拔下來的。
“子,你終於回來了。”克勞德表情麻木地,瞟了眼那排黑洞洞的炮口,略帶驚訝地頷。
“你是想打架麼?”鄭飛捏了捏拳頭,咯吱咯吱的響聲出,接近兩米高的聖地亞哥也抱著雙臂上前一步,怒視著克勞德。
“哇哦~野牛一樣的男人。”克勞德恨恨咬了下嘴皮,謔笑道:“不過我可沒功夫和你們打架,我隻是來提醒一下,海上危機四伏,不要被海盜剝得內褲都不剩!”
“你覺得會有海盜連歐洲最好的艦載火炮都不怵麼?”
“哈,就怕你不敢打那些海盜。”克勞德丟下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帶著水手們走遠。
鄭飛望著他趾高氣昂的背影,回味著這句話,眼神中出現了一抹擔憂,不敢打海盜?他猜不透其中的意思,總之不會有好事。
但即便知道前方有海盜攔路,出海的決心也絕不會動搖!
為了財富!為了地位!為了一切!就算會被百慕大三角吞噬,也要放手一搏!
夜晚,吹著舒爽的海風,鄭飛帶著船員們在碼頭上聚餐,一群人圍著篝火烤肉喝啤酒,算是遠洋前對家鄉的告別儀式。
漢斯,就是那位領頭人,跟聖地亞哥打了一架,是較量更恰當些,為了爭奪妓女薇薇安今晚上的使用權。
人們都以為聖地亞哥穩贏結果卻是打了個平手,漢斯的敏捷和刁鑽彌補了力量差距,這讓壯漢無可奈何。
於是最後他們決定,前半夜歸聖地亞哥,後半夜歸漢斯,弄得薇薇安苦惱地撇撇嘴但又有種奇怪的滿足感。
“夥計們,舉杯!”鄭飛率先站起托著泡沫騰騰的酒杯,沉聲令。
“祝我們凱旋歸來!”
“祝我們凱旋歸來!”水手們齊聲喊道,歡呼!
自內心的歡呼聲在夜幕中蕩開,鑽進休憩在貨箱堆中勞工們的耳朵,令本就嫉妒的他們直翻白眼,咽下被濃鬱肉香激起的口水。
次日,破曉。
太陽還未從地平線上升起,東方空的淡白色,開啟了新一的黎明,這時的海麵大概是一中最美的時候了,靜謐而清澈。
幾聲犬吠吵醒了睡夢中的鄭飛,他緩緩睜眼,睡眼惺忪地活動活動脖子,伸個懶腰排解掉倦意後,捏了下安娜彈性的屁股,然後翻身而起。
“嘿,這麼早就起床?”安娜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拉住他的手撒嬌。
“趁著空氣最清爽的時候出海,一的精神都會很棒!”鄭飛笑著,麻利地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