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孤芳,廉孤芳?”殷徒傲朝著轎子呼叫了兩聲,轎子那邊卻一點動靜沒有,不禁又麵向花無情喝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不過就是玩了個小小的遊戲,你不必這般大呼小叫。”眼見殷徒傲仍是這般傲慢無禮,花忘情收起嬉笑麵容。
“哼,那日要不是癲行和尚纏戰與我,才不會讓你奔逃至此,今日你若不乖乖就範,我與冰魅定然不能饒你!”殷徒傲朝冰魅使了個眼神,卻見冰魅無動於衷。
“別看他了,花忘情與廉孤芳玩了個小遊戲,我與你身旁的冰魅也玩了個小遊戲呢。”開口的正是花忘情。
“哦,什麼遊戲?說來聽聽?”花忘情的話貌似引起了殷徒傲的興趣。
“說對子,吟詩唄,要不咱來對吟幾首試試?”花忘情麵露微笑。
聽出花忘情是在調侃他,殷徒傲勃然大怒,出手毫無保留,也不管對麵還是比他小了近二十歲的少年,淩厲掌風瞬間便至,但目標卻非調侃他的花忘情,而是帶走廉孤芳的花無情,看來他還未氣血衝腦。
交掌前一瞬,但見花忘情後退一步,轉身到花無情背後,身形飄逸,快的驚人,花無情此刻已舉掌相迎,殷徒傲數十年功力,嘴角竟已濺紅,卻見花無情毫發無傷,原來方才花忘情轉至花無情背後,暗助一臂之力。
殷徒傲自是大吃一驚,雖說實質上他一人是與兩人對掌,但對麵兩位少年如此能力,著實不凡,殷徒傲雖心高氣傲,卻也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當下麵朝轎子看了一眼,轎子那邊傳來女聲:“殷哥,你走吧,我沒事。”殷徒傲知道今日定然沒有辦法帶走廉孤芳,隻恨自己跟著風南山人練藝多年,武藝卻還未有風南山人一半火候,隻怪自己學藝不精,當下抹去嘴角殘紅,翻身上馬,徑直離去,冰魅麵朝花忘情微微躬身,背過身來,搖了搖頭,也跨身上馬追了出去。
“武藝不錯喲,要不是方才你讚我一掌,怕是我要出洋相咯。”花無情含笑看著花忘情。
“你這看我的眼神,難不成,難不成你要以身相許?”花忘情方才被花無情占盡嘴上便宜,此刻自然要對花無情一番調笑。
“我可是遇到喜歡的人了,你再調笑也是無用。”花無情想起那日遇到柳如月的情形,臉上露出微笑。
“是哪家的公子哥?”花忘情仍是調笑。
“損友,你給我滾開!”花無情故意拉長了最後幾個字的語調,卻惹來花忘情更盡情的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