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聽到這裏不覺得莞爾,這一下子那一幫惡勢力肯定要發表了。
“嗬嗬,那是必須的啊,不然的話,怎麼能夠稱之為惡人呢?”
說吧,白起,李貴他們會心一笑。
禾清歌頓了頓,繼續說道:
夏圭的心中憤憤不平,是嫉妒,也是不甘心!
作為小家碧玉,蘭月心的家庭也不算很富裕,和李威廉家算是伯仲之間。
當然了,巫仲承雖然也是出生於鄉下農村之中,但是,如今的他地位是如此的顯赫和尊貴自然是不屑於進去的,隨意隻是手下的田熊進去叫蘭月心出來好了。
這一次的目的就是為了出氣,羞辱禾清歌的。
自然,田熊忙不迭的抬腳就邁了進去,另一邊,李威廉也早早準備好了,總不能讓別人給搶先了吧,雖然,他也不知道這麼的爭執到底有什麼意義。
倘若在以前,他可能會畏懼田熊的手段,可是現在身邊有了禾清歌了,他一點也不害怕,於是在禾清歌鼓勵的眼神之下,他毫無猶豫的和田熊齊頭並進走了進去。
反觀田熊,則是有點放不開了,他當然知道如今的玩命三郎今非昔比了,自然不看僧麵看佛麵的他,多少也會忌諱一點李威廉身後的人。
因此,兩個人算是同時來到蘭月心那裏,巧合的是,蘭月心的父母都不在家,因此,他們兩個一直懸掛著的心終於可以稍微安穩下來了。
說明了來意之後,蘭月心思考了片刻,沒有人知道少女的心思,反正最終她是點頭表示同意了。
“禾清歌這一次,怎麼也算是你開門大吉,取得了開門紅的成績,所以呢,我想要和你慶祝一下,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順便咱們兩個也可以推心置腹的談一談嘛。”
巫仲承一副冠冕堂皇的言語,行為舉止也頗為誠懇,總之呢,這一次是把自己謙謙君子的形象給發揮到了極致。
任何一個此時路過的行人都會覺得他的言談舉止頗具紳士風範,並且風流倜儻,風度翩翩。
沒有誰會把他和當初那個作惡多端、欺男霸女、恃強淩弱的惡少巫仲承聯係在一起的。
禾清歌看到對方這樣的深情,不由的露出一絲鄙夷,果真做作啊,隻可惜,他忽略了一點,鱷魚在撕咬獵物之時的眼淚不會被認為是慈善,反而會被當做是歡呼雀躍的喜悅。
作為一個戰士,無所畏懼,勇往直前是宿命,亦是信條,無論多麼陰險狡詐的陰謀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會被碾壓成為粉塵。
勇者無所畏懼!
“當然去了!”禾清歌朗聲大笑說道。
說罷,他還拍了拍李威廉的肩膀,說道:“一起去吃個便飯吧,有柳公子請客,不吃白不吃啊。”
巫仲承一聽不怒反喜,心中卻是為自己的計謀得逞而由衷的高興,因此呢,也是頗為大度的笑著說道:“就是啊,就是啊,一起去吧,你們兩個,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
“再說了,我是在本市最好的鴻門樓盛宴款待幾位的,可是一定要賞臉光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