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不覺莞爾,誰都年少輕狂過,那個時候,打架是常事。
曾經也會惹得父母打罵,但是,終歸是自己的孩子,隻要不是原則上的大問題,父母也不會太過於計較的,畢竟物極必反。
當然了,狂刀記憶之中母親的影響很模糊,所以,才會帶著紫萱找媽媽的。
禾清歌頓了頓,看了看狂刀,獸靈的兒郎都是風的子民,他有時候有點羨慕起來了,獸靈可以自由馳騁於草原之中。
“嗬嗬,獸靈也有不少混的差的。”
狂刀頓了頓繼續說道:“不少獸靈在做牛做馬,更有甚者隨時隨地死於非命。”
此時,狂刀想起了那個忠於諾亞人的獸靈亞咕嚕,隻可惜結果呢,還是死於非命。
“哎,就拿我楊霸天來說吧,還不是落草為寇了,獸靈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李貴一看怎麼大家都開始訴苦了呢,連忙說道:“我說哥幾個,這可不是訴苦大會啊,關鍵是我們都活著不是嗎?”
單反在學校之中,倘若對於導師有一點的不尊敬,就算是鬧到國王那裏,依舊是你學生的錯,當然了,前提是每一個人導師的行為守則都對得起“導師”這個稱謂。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一下‘懸壺堂”呢?”張美琳關心的問道。
禾清歌搖了搖頭,道:“張導師,我沒事的,皮糙肉厚的,這一點傷不算什麼的,窮人家的孩子什麼苦都吃得了額。”
他當然知道懸壺堂就是醫館了,隻不過呢,那裏的規矩是一般創傷藥物反而是要收費的。
為了能夠選拔出最勇猛、最堅強的戰士,所有的抵抗者的王國都會有類似於戰王學院這樣的學院,目的就是培訓出合格的戰士,魔法師,以及數量稀少但是極其重要的煉丹師。
正是因為,煉丹師的稀少,導致了丹藥的昂貴,奇貨可居,所以,一般普通人家除非真的到了生命垂危的時候,才會去購買丹藥,否則一般的小傷小痛就自己慢慢熬著,扛下去。
當然了,這對於戰士來說,也是一種意誌的鍛煉,戰火紛飛的戰場之中,橫屍遍野,滿目瘡痍,令人觸目驚心,不會有那麼多的醫師跟隨的,更多的時候,還是靠個人的康複能力的。
張美琳知道禾清歌是一個要強的孩子,有著自尊心,因此也沒有過多過問,叮囑了他幾句,然後轉身離開了。
嚴格的說來,禾清歌還沒有通過戰王學院的考試,隻是預備役的學生,因此,她也不會過多的放在心中,王國需要的是戰士,好鋼用在刀刃上,丹藥也是給那些身處於第一線的戰士使用的。
等到張美琳的身影遠去,蒙著麵紗的少女這才施施然走了過來。
“王同學,謝謝你。”
少女悅耳動聽的聲音再度在禾清歌的耳畔響起,他麵紅耳赤,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接著,少女從懷中掏出一隻精致的瓷瓶,遞了過去:“這個給你用吧。”
“禾清歌,我叫禾清歌。”他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道。
少女聞言“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李雨綺。”
“好聽,真好聽。”禾清歌靦腆的笑了笑,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