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由校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
“你不是我們的敵人?”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君不惡和魂千殺神色黯然的望著枉由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當然不是了,而且,我們從來都不是敵人。”
“那麼,大哥到底是被誰所殺的呢?”
魂千殺幽幽的說道。
“或者你應該這麼說,月天明是為了什麼而死去的?”枉由校看著他們三個說道,“我敬重月天明是一個漢子,單槍匹馬殺入了吉恩那裏,雖死猶榮。”
“果然!”
寧枯骨握緊雙拳,神色黯然的說道:“他還是去做了。”
“這個世界,生養了我們,自然,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去保護這個世界。羊跪乳,鴉反哺,禽獸尚且如此,更可況是我們這些萬物之靈呢。”
枉由校頓了頓,繼續說道:“隻可惜,吉恩的那一幫爪牙不會善罷甘休的,尤其是安塔倫,他一直致力於將戰火燃燒到了諾伊大陸、哈裏發大陸上去,這一幫一殺戮為樂的狗雜碎。”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魂千殺,君不惡他們兩個眼睛一亮,旋即雙手抱拳說道:“城主,我們自知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死亡並不是我們所畏懼的,但是,我們也想繼承大哥的遺願,為原大陸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至少目前來說,我們還沒有足夠的力量殺死安塔倫!”
枉由校皺著眉頭看著他們,心中升起了一股愛惜人才的念頭,就如同當初月天明一樣。
“嗬嗬,承蒙城主厚愛了,隻是,我們並非貪生怕死之輩,竟然,大哥敢於刺殺吉恩,我們勢力差一點,但是竟然,安塔倫可以派人暗殺那些不屈服於他的人,我們可以去殺掉那些甘為安塔倫走狗的之輩。”
君不惡望著枉由校,說道。
“嗬嗬,我這個人有一個好處,善忘。”
說著,枉由校一把摟住了狂刀的肩膀轉過身去了,輕聲說道:“今晚的月色真美麗啊。”
這時候,寧枯骨走到了枉由校的耳畔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接著三個人轉身離開了。
不久之後,海大富帶著守衛明火執仗的急衝衝的趕了過來了。
這時候,狂刀明白了,後花園之中鬧出了如此劇烈的動靜,而他海大富竟然無動於衷,隔了好一會兒這才帶著人趕過來了,這不是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果不其然,海大富一邊跑過來一邊大大咧咧的嚷道:“抓住赫爾·道格,他是刺殺城主的幕後凶手。”
等到海大富他們來到了後花園之時,看到了枉由校正好端端和狂刀兩個人月下小酌,而一旁的赫爾·道格正在撫琴一曲。
“嘎——”
海大富真恨不得抽自己的兩嘴巴,真是烏鴉嘴啊。
“城,城主!”
海大富無比諂媚的低聲下氣說道。
“海大富,你半夜三更的搞什麼鬼啊?”
枉由校麵色不悅的盯著他怒斥道:“你這是要給我長臉呢,還是要丟臉呢?”
“城,城主,對,對不起啊!”
海大富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搗頭如蒜。
“好了,滾吧,現在你已經被解雇了。”
枉由校繼續說道:“這裏已經不歡迎你了,也沒有適合你的位置了。”
“是!”
做賊心虛的海大富沒有任何猶豫,他知道此刻不逃,隻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哼!”
枉由校你個死木匠,小爺我這一次離開之後,就會帶著千軍萬馬而來,我還會回來的了。
海大富惡狠狠的想道,同時雙手緊緊握拳。
看著海大富如同遇到鬼一般的快速跑了過去,他身後的那一群侍衛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們也下去吧,各司其職就好了。”
“是,城主!”
等到外麵的士兵告退之後,狂刀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就這麼讓他走呢?”
“放長線釣大魚啊!”
枉由校微笑著說道:“就海大富這個太監草帽,能夠想到這樣的計謀,打死我,我因為不相信的。”
“好了,天色不早,你也該休息了,明天還有比賽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