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說你怎麼不跑,原來是玄牝三才!可你以為憑借玄牝界就可在冀州為所欲為?”壯漢目光死死鎖定住徐一笑,冷冷說道
見壯漢沒有要出手的打算,徐一笑正愁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將目光與壯漢對峙,爭鋒相對道:“我以為冀州應是一片人間樂土沒想也是不過如此,你郡府不問青紅皂白上來直接動手抓人,這豈是王法?”
打鬥聲響吸引了眾多人前來圍觀,這些路人立於徐一笑百米開外看的津津有味,坐落在道路兩側的諸多小樓雅閣上,許多人探出頭饒有興致的正觀望。
冀州許久沒發生過激烈衝突了,沉悶許久的城邑今天終是有了鬧動這便成了新聞,有人去喊臨近的友人前來觀看,外圍聚攏的路人是越聚越多,就好似打魚人向湖水中投食般,魚群瞬間聞風而至在周圍踴躍撲騰著。
徐一笑此刻可是沒有閑心去理會自己被多少人圍觀,他目光灼灼緊盯對麵壯漢,今天務必是要討個說法。
壯漢看了看圍觀的群眾眼中又堅定了一分,他直對青年冷然說道:“哼!對你們這類怙惡不悛的囹凶有什麼好問!見到就是要打!”
“那你是如何斷定我便是囹凶?”徐一笑質問道
壯漢被他這一質問身體一怔,喑啞的一時說不上話來,剛剛他是見到竹閣的金絲雀飛來,方才趕至此處的,要說他是如何斷定僅能說是憑借感覺。
冀州所有商鋪都會圈養一隻代表著自家商號的鳥類,這樣在商號出現危機時刻隻要放出,那鳥兒便會自尋飛往天威督府報信。而這壯漢便是見到屬於自己管轄內竹閣的金絲雀方才判定這裏有人作亂。
“那個…”壯漢似是也不知該如何作答,眨巴著眼睛轉頭看向二樓喊道:“夥計,你下來!”
“切!”徐一笑嗤之以鼻,他見壯漢囁嚅不知該如何回答自己,便知道這也是個莽夫!
那酒樓夥計聽見壯漢叫喚,急匆匆跑了出來,先是對壯漢點頭,轉爾看向青年,眼中流露的大義之色還是那般決然。
“他是不是囹凶?”壯漢瞟了一眼徐一笑緊接著衝夥計問道
“是!”夥計的回答鏗鏘有力
“嗯!”壯漢對他的回答相當滿意在衝其點點頭後,目露凶狠看向徐一笑說道:“你還如何狡辯?”
“哦,他說是就是啊?”徐一笑見情形不由覺得可笑,那壯漢僅憑借雜役的肯定就斷言他是囹凶,這讓他覺麼壯漢不僅是莽夫了,應該是腦袋有問題。
“那..”壯漢猶豫,微許後尷尬的再次看向雜役悄聲問道:“對啊,你是怎麼判斷的?”
“他看著就像!”雜役目露果敢篤定道,全然一副誓死要同惡勢力鬥爭下去的表情
壯漢一聽,猛的去扯了扯雜役的衣角,想讓他從那無謂的豪情壯誌中清醒過來。雜役被他這麼一搖,霎時明目他剛剛或許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英雄,此刻才憬悟,輕咳後說道:“他吃了飯後,竟然掏出了一顆黃石頭打算用來付錢!”
“那是金子!”徐一笑睃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金子?”壯漢聽聞,上下打量了他,最後一副豁然的樣子,陰笑著說道:“你是哪日入的城?”
徐一笑見其陰森的樣子一愣,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壯漢回複道:“今日!怎麼了?”
“那抓你就沒錯了!今日冀州根本無人辦理過通關批文,你是如何過了關隘進入城中!”壯漢猛然大喝,手中獨腳銅人執於手中神色戒備直盯青年
立在徐一笑兩側的士兵,此刻也是目露凶光,換雙手執劍隻要青年稍微有所異動他們便會揮刀相向。
“不不不不”徐一笑見狀連忙擺手,急忙解釋道:“我是直接座車輈飛進來的!”
“哼!你還在詭辯!今日入城飛騎除卻武恬大人的畢方輈和浮羅玉京的三位玉子靈騎外便無人禦空,你當冀州上城是無人把守嗎?”壯漢說完,直接掄著銅人便向青年砸去。
“蔻瀟住手!”
在重兵再次要抵至青年身前的玄氣道盤時,就聽竹閣內有人喊道,壯漢聽聞立馬將銅人向左側一揮方才沒夯擊在道盤之上,他驚愕的轉過頭看向門扉內,就見一名手持鐵卷神色冷淡的中年緩緩從中走出。
“侍大人,為何要叫我停手?”壯漢見中年緩緩向他走來,畢恭畢敬的開口問道
而中年卻沒去理會壯漢直接由他身邊擦家而過,在立身徐一笑麵前時,躬身作揖開口說道:“下僚參見神武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