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你叫桑巴嗎?”
被季雲壓得差點岔氣的桑管家,見這年輕人滿臉殺氣,早嚇得舌頭硬,不出話來,聽來人問,隻知道點頭……短時間接連受到兩次強烈刺激,雄激素從頂點峰值降到最低,年邁的桑管家腿一軟,就要往地上坐去。
“,你把妙手裁縫店的那十幾人弄到哪去了?”雲的刀尖指在桑管家眉宇之間晃動。
“我……我……”桑管家褲襠裏麵一股熱流湧出,房間內頓時一股騷味。
季雲一把捂住桑管家的嘴巴,一刀狠狠地紮進桑管家幹癟的大腿上。
一聲壓抑綿長的“啊——!”聲過後,季雲鬆開了桑管家的嘴巴,在劇烈疼痛的刺激下,桑管家終於能囫圇話了。
“這位好漢,我聽不懂你在問什麼?”
“跟我裝傻是嗎?”季雲再次捂住桑管家的嘴巴,毫不客氣地一刀紮在他另一條大腿上,等桑管家痛苦過後,雲鬆手。
“你害死了葛伯,今再不實話,我就要你的狗命。”
“好漢,我真的不知道你的事……”桑管家年紀一大把,閱曆豐富,自然胡亂不敢搭腔,他知道錯話,很可能就把自己的性命送了。
季雲二話不,猛地又捂住桑管家的嘴巴,桑管家驚恐地睜大雙眼,“嗚嗚”地喊著饒命。眼看匕朝大腿落去,桑管家伸手就要去抓匕,雲手腕一扭,匕靈巧地翻過刀刃,一下把桑管家的食指削掉在地上。
“啊嗚,娘啊——唔!”十指連心,桑管家這下痛得渾身亂抖,半都停不下來。
“再叫,我把你兩隻手腕都卸下來。”季雲狠道。
桑管家終於安靜下來,“,妙手裁縫店那些人呢?”
“他們被金大造主下令活埋了。”桑管家顧不了這麼多了,再不,這個凶神惡煞很可能就把自己一刀刀割碎了。
盡管有思想準備,季雲還是免不了兩眼一黑,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吐出一口血水來,“你把他們埋在哪?”
“在……在西風瘦馬壘正北的鬆樹林亂墳崗,問看山的老頭,一準知道……好漢,我什麼都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給你金子。”桑管家摸索著掏出荷包來,塞進雲的腰間。
季雲一把緊緊捂住他的嘴巴,匕不停地舉起落下,不知在桑管家胸口插了幾刀,手刃仇敵一點都沒有開心的感覺……很快桑管家四肢亂蹬,抽搐了十來下,放出一個臭屁後,全身癱軟了下來。雲跳到床榻上,用腳在奶娘的太陽穴狠狠踢了一腳,這樣能保證奶娘不會醒來得太早,雲隻所以沒有要了奶娘的性命,是他想起銀蓮和他的,不喜歡他再殺人。
季雲來到院子裏,從井裏打上一桶水來,從容不迫地洗掉手上的血跡,來到花園幹活處,從桑管家硬塞的荷包裏,掏出二百神州幣來,遞到那個獨臂壯漢的手上。
“各位,我在路上遇到桑管家,他答應給我們一百神州幣,讓你們抓緊好好幹。我和我哥,找到了其他活幹,另外那一百是我答應給各位買燒餅的。”
苦力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看到大額神州幣,很快露出燦爛的笑容來,壯漢笑嗬嗬地道:“你們明還來宇宮嗎?我把買燒餅找回的神州幣還給你。”
“大哥,餘下的神州幣就當我送你的吧!各位告辭了。”
季雲拉著董大雲從後門溜出宇宮,直奔亂墳崗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