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那邊傳來翻動身體的聲音,嬌滴滴地一句:“老爺,替我點下燈好不好嘛?”
“馬桶不就在床榻邊上嗎?點什麼燈?”
“不嘛,人家怕黑。”
床榻上傳來窸窸窣窣的好一陣響動……
聽聲音那女人正在施展魅惑功夫,吞吐之間,嘴裏含糊地道:“你去不去?”
董大雲和季雲正值青春年少,深更半夜站在人家夫妻的床前,本能地隻覺渾身燥熱。
“噢……”
很快潘大掌櫃喉嚨間傳來要死要活的叫喊。
“你個妖精,真不是盞省油的燈。”
潘大掌櫃嘴上雖然這麼,又磨蹭好一會兒,摸到枕頭下的火鐮,從床榻上下來,就在他打出第一串火星子的時候,大雲一個健步衝了過去,一招手肘鎖喉把潘大掌櫃壓在地上,由於過於用力,樓板放出很大的聲響……要是事先雲沒要留活口,大雲這下隻要抱住潘掌櫃的禿頭,輕輕往外一扭就可以直接送他上路。
“老爺,您怎麼啦!”
雲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迅猛地遞出一刀,刀尖插到了硬物,雲想收回刀來,卻怎麼也收不回來。
“哎喲!”一個軟綿綿溫潤的身體撞到雲的懷裏,雲想推開那女人,手掌落處更加得柔軟。
“老爺,這麼快就又想要了嗎?”那女人緊緊抱住雲,一隻手很自然地朝雲胯下掏過來……
“你是誰?”那女人突然覺不對勁了,當家的那隻老鳥,根本就不可能如此偉岸,而且不可能這麼快就穿好了衣服,那衣服還一身寒氣和冰涼。
季雲私密處突然一緊,以為對方是個練家子,太歹毒了,竟然想摘桃。雲猛地推開那女人,一記上勾拳,“哢嚓!”一聲,憑感覺雲知道把那女人的下巴打掉了。季雲摸到潘掌櫃的火鐮,點亮了油燈……
“姐姐,你們吵什麼呢?”床幃當中又伸出一個腦袋來。
季雲沒想到打癱了一個女人,床榻上還有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沒等那女人看清楚什麼,他飛身躍起,撲向那女子,雙手掐住她細軟的脖子,直到她伸出長長的舌頭才鬆手。雲麻利地抽出三人的褲腰帶,把潘大掌櫃和他的兩個妾,牢牢捆住。
“你叫潘禿頭?是八寶山銀礦的礦主?”雲人心大,盡管已經可以肯定這個禿頭就是蹂躪銀鳳和銀蓮的罪魁禍,他還是需要證實這個禿頭的身份。
“是,我是你們要找的潘圖,兩位好漢,請劃出道道來,雇請你們的人不管出多少銀子,我都照數雙倍奉上,隻求放過我們一家子的性命。”
潘大掌櫃黑白兩道行走多年,這種江湖上的下三濫手段雖然沒遇上過,但卻是聽得多了,他很快就鎮靜下來,一個側身把裸露的軟綿綿的老家夥躲在燈影裏。
“啪!啪!”大雲狠狠地扇了潘大掌櫃兩個大耳光。
“你個喪盡良的潘禿頭,你以為用你的臭銀子能買你的狗命嗎?”雲拔下刺穿雕花大床的佩刀,一腳把潘大掌櫃踢了個仰麵躺下,把涼颼颼的刀放在他的大肚子上。
“廢話少,你吞了羅掌櫃多少神州幣,全給我吐出來。”
“好,兩位好漢看中了什麼?請盡管拿就是,銀櫃的管子在那……”
潘大掌櫃的下巴努了努下躺在地上的赤身露體的妾,她的左胳膊被雲的佩刀拉出了一道血口,下巴斜得厲害,那個金管子長長掛在她的兩座山峰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