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混哪的,再裝啞巴一會哥幾個照頭掄啊!”
華夏國最繁華的城市,上海最偏僻陰暗的角落中,一群裝扮怪異的不良青年跨騎拉風摩托,手持鋼管圍堵在死胡同中,陰陽怪氣的吆喝著。另一邊,一個上身**,短發四散的男子正依在牆角處低著頭,麵無表情,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對這些小痞子們不屑一顧。
這是個樣貌俊秀的男子,樣子看上去20歲左右,雙眼暗淡無光。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異常刺鼻的藥物味道。胸口處,一條如同蜈蚣般的刀疤蔓延開來,看上去異常怖人。健壯的右臂上,愕然刺著一個工整的數字-------26!
沒人知道他身上的一切都包含著什麼意思,就像他自己都不曉得自己是何許人也一樣。
“小子,我們大哥問你話呢,你TM聽到了嗎,聽到就應一聲。”
一個留著公雞頭型的小弟手持著一根嬰兒小腿粗的鋼管毫無預兆的砸在了那男子右臂,都可以聽到鋼管在空氣中穿行的“呼呼”聲。男子隻覺得肩膀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這記鋼管徹底的喚醒了他的神智。他緊咬牙關,強忍著疼痛,但並沒有表現出慌亂的樣子。他抬起高傲的頭顱,雙眼猶如湖水一般平靜,從中釋放出淡淡的寒光。這種眼神讓這些隻會欺軟怕硬的痞子流氓們務必恐懼,因為他們是真的從中看到了想要殺人的目光。
“看什麼看,你咬我啊!”在一旁的大哥身著一襲風衣,騎著一輛拉風的藍色摩托,左邊的耳朵上不知打了多少耳釘,眼光渙散臉色蠟黃,明顯一縱欲過度的樣子。
“大哥,看來這個小子真的是個啞巴,就算是打死也說不出話來!”公雞頭給痞子老大點了支煙。
“我是誰!你們是誰!”就在這時突兀的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哎呦我草!合著這家夥會說話啊,嚇我一跳!”老大怪叫一聲,這下倒好,這打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有點實質性的收獲了,還真他媽不容易啊!
“啞巴開口說話了!”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在這個偏僻的角落裏很少會有什麼人出沒,所以這些痞子們才這麼肆無忌憚活動,這些痞子們都是些不入流的三無青年,無業無才無女人。在當代社會的壓力下,這種人都他媽以為自己真的是混社會似的,整天去欺負比自己軟弱的人群。
以博取心理的慰藉,所以說嘛,這種人都他媽是變態,比如現在這個事情就是十足的找茬行為。
“我在問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那男子歇斯底裏的吼叫著,在那一瞬間,他的雙眼竟然有一秒鍾的時間全部幻化為了純正的黑色,如同吸血鬼一樣,但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瞬間過後又化為原樣。
“草!還敢吼我!”此時老大的表情異常豐富,一時間人生百態全部都出來了,“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是吧!”
痞子嘛,就是這樣,隻要是看誰不順眼,隻要是對方的實力範圍在自己可以壓迫的範圍之內就可以隨便找茬,不怕你人多,就怕你去找警察叔叔。
“別告訴我你是失憶了吭!哥們專治失憶!”一個操著一口東北口音,長得彪不拉幾的小弟忽的從地上拾了一整個磚頭,奮力拍在了男子後腦勺上。
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充斥著神秘男子的大腦中,隻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冰冷的地麵上。不省人事才,磚頭瞬間粉碎,一抹鮮紅濺到了那位牛逼嗬嗬的老大臉上。這東北老爺們不愧是東北老爺們,打架都他媽能這麼生猛。
“草!蠻子,你這B貨吧人給打死!”
老大一看不妙,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衝著那個彪不拉幾的小弟罵道。
“靠!這家夥這麼不經拍啊!”蠻子尷尬的撓了撓頭,看了看手中的磚碎塊,又瞅了瞅躺到地上不知死活的男子,不知如何是好。
“我靠,你以為是大象啊!還不經打,我拍你下試試!”公雞頭小弟一巴掌拍在蠻子雪亮的腦袋上,立刻印上了五道鮮紅的掌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