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也有大臣偷偷抬起頭用餘光瞄了眼皇帝手裏的密函。
淩天浩感覺自己的額頭滲滿了汗珠,趙開成這一招也未免太狠了吧?通敵叛國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楊……品……秉……”這三個字幾乎是從淩天浩的喉嚨裏卡出來的。
“臣在,”當聽到皇上直呼自己的大名時,楊品秉直感覺有一股涼氣從腳底冒了出來,雖然剛才他也一直在猜想趙大將軍所謂的“密函”的內容,但是,這件事怎麼就跟自己扯上了關係呢?
“你看看朕手裏的密函,”淩天浩用力地將手裏的密函甩到了楊品秉的腳邊。
楊品秉一頭霧水地撿起腳邊的密函,當看了內容後,當即癱坐在地,直呼“老臣冤枉呀……老臣冤枉……。”
一頂通敵叛國的帽子怎麼就稀裏糊塗地戴到了自己的頭上。
皇帝看了看楊品秉,淩厲的雙眸直直地射向趙開成,冷靜地說:“趙愛卿,僅憑一封密函,怎麼可以證明楊丞相的罪證?再說了,這封信函僅僅是用敵國的語氣寫給楊丞相的,單方麵的說辭如何可信?”
楊丞相可是軒國的功臣,當年在軒國處於戰火紛飛的年代可是立下過不少汗馬之勞,更曾在一次刺殺行動中替他擋過了致命的一劍。
趙開成在這種時候直接拿楊品秉開涮,也算是暗地裏給了他這個當皇帝的一巴掌,但是,他絕不可以在這種關鍵時刻向他妥協。
不過,他既然敢在這個時候公然挑釁他這個皇帝的威嚴,說明他是有備而來的,就算是最後,他隻能做個亡國之君,他也不可以死得太窩囊。
“回皇上,末將如若不是發現了足夠的證據怎敢貿然參奏丞相呢?”趙開成忍不住在心裏冷笑幾聲,見老皇帝依然在為楊品秉做垂死掙紮,一臉堅決地說。
“噢?愛卿還有何憑證,快快呈上來吧?”
“既然皇上有所質疑,何不派人去查相府呢?丞相曾在相府幾次密會敵國重要信使,相信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趙開成雙眼露出了狡黠的光芒。
哼,擋我路者死,他曾不止一次找人暗探楊品秉的口氣,豈料楊品秉對老皇帝忠心耿耿,還當麵指責他圖謀不軌、欺君犯上。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他現在就讓這個老東西看看什麼叫做圖謀不軌?
“這……,”
麵對趙開成早下設下的圈套,他能直接往裏鑽嗎?
“皇上,這可關係到我們整個軒國的生死存亡呀,臣也相信丞相定不是那種十惡不赦之人,如若真的想洗清丞相的罪名,皇上何不派人去相府一搜呢?”這時,另一位武將黃凱信步出列,雙膝跪地。
還未待淩天浩回過神來,隻見朝堂之下已跪成一大片,剛才還鴉雀無聲的金鑾殿此刻已是滿堂聲討的聲音……
淚奔呀,親們沒看見作者每天深更半夜苦苦在碼字嗎?為何就不能留下你們的隻言片語,哪怕是批評,哪怕是磚頭,小貝殼也會欣慰不已的。
親們不要再潛水了,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