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人還要從露娜身上踩踏過去。
離星神祭堂的路程不遠,露娜隻能一點一點的前進。
她已看不清前方的路有多渺茫!但終究是要走的呀!
現在對於露娜來說,生死已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心中依舊未滅的信念。
極速前進,繼續前進!
嚴新對發生的一係列事件懷有不解,更包含著恐懼。
手中的那個徽章不知怎麼回事?
總是吸附在嚴新的手上,用力掙脫也不管用!
隻是徽章的光亮越來越亮。
在無盡黑暗的屋頂上愈發的膨脹,收縮,釋放!
越來越大,直至光明將嚴新吞噬。
‘咚!……”
嚴新埋沒在光亮之中。
粉碎的石板,傾倒的高樓,還有遍地的死屍。
手中吸附著奇怪的徽章。
我將倒在這黑暗之中。
那些死去的人的屍體,我聞到了腐爛的味道。
我這是在哪?周圍怎麼這麼黑,我還是在空中來回漂浮嗎?
我現在到底怎麼了,是,是死了嗎?……
我,我隻記得,我,我,那天消失在光中,不知是死是亡。
救命啊……。
“啊嗚!”
嚴新從夢中驚醒。
“啊咧,小新,你可終於醒來了。”
嚴新的媽媽正端著米粥從廚房裏走過來,剛進房間,嚴新正巧驚醒。
同樣,嚴新額頭冒出豆大的汗水,掌心也是潮糊糊的。
愛子心切的嚴太太拿起手帕去擦嚴新額頭上的汗水,並且還嘀嘀咕咕的表示問候。
昨天的事情還沒有忘,嚴新順勢看向手臂,穿著睡衣的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徽章依舊吸附那。
嚴太太拉起手腕去擦手心上的虛汗,就是這樣。
嚴太太的手在碰觸到那個徽章時,居然毫無科學依據的穿透過去了!
嚴新親眼看見了這一切,手指就像口氣一樣穿透過去。
隻有無知道,隻有我看見。
表現出驚訝的神色的嚴新不由的引起來媽媽的顧問。
“怎麽啦!?”
一句話讓嚴新從驚愕中緩過神來。
“沒什麼,我有點餓了。”
“……”
“今天早上做的是什麼飯呢?”
“……。”
“啊,你看我餓得都前胸貼後背了。”
對於嚴新的這種完全偏離問題的回答,嚴太太也沒有做過多大疑問。
對於嚴新這種完全心不在一條線上的行為,相必,也追問不出什麼來。
隻能完全順服理解才會發揮一定的作用。
伸展舒懶身體,嚴新渾渾噩噩的拖著寬大睡衣下了床,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知道睡了很長時間。
端起媽媽送來的米粥,大口大口的吞咽。
“咕嚕咕嚕的,稍微墊一墊饑腸轆轆的肚子。”
頓時米粥的香氣充斥了整個房間。
來到洗手間,拿起牙刷,擠出乳白色的牙膏。
基本的洗漱還是要有的,白色的泡沫色口中不斷生出,繁衍。
手臂上的徽章還是像塗上了熒光劑一樣發光發亮。
(媽媽的手怎麼會摸不到那怪物呢)
對於吸附在手上的那個徽章,發出討厭語氣的的稱作——怪物
(難道,難道隻有我看得到,碰得著!?)
再次想起自己被光芒下看到的景象
粉碎的石板。
傾倒的高樓。
還有遍地的死屍。
“噗,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