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一座山峰上,兩個白衣男子身著古裝站在樹尖上,雨滴落在他們頭頂就立刻被彈開,好像有一個無形的屏障保護著似的,其中一個長得雖然不是很帥,但也是一表人才,身穿白衣長袍,腰佩六尺長劍,披散著一頭黑發,一看就器宇不凡。
而另一個站在後麵,距離前一個人大概兩米左右,此人長相比前一個好不到哪裏去,屬於混在普通人裏就找不出來的那種,雖一身白衣,但與旁邊之人相比,就相差甚遠。
兩人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體重加在一起也有三四百斤,但他們所踩的樹枝卻直挺挺的,沒有一點要被壓彎的趨勢,從旁邊被風吹動的樹枝可見並不是樹枝太堅韌了,而是有某種科學無法解釋力量存在,這股力量正托舉著這兩人,讓兩人踩在樹枝上而不至於掉下去。
“大師兄,為了尋找具有靈根的人,我們被師傅派下山來,已經在這個世界的找遍幾乎所有的的地方,但效果甚微,也不知道師傅是不是老糊塗了,居然叫我們兩個來這靈氣匱乏的地方,我看就是師傅偏心,讓二師兄去其他地方幹輕鬆的活,讓我們來這裏受苦,要知道二師兄可是師傅的兒子,師傅他就是嫉妒大師兄的天賦,所以把我們派到這裏,就想折磨我們出出氣”,那個長像普通的,忿忿不平地說道,眼睛還不時地掃了一下身邊之人。
“哼,李子鼠,你一個練氣三期的廢物也敢在師傅背後說他壞話,信不信我在此先殺了你,再如實上報師傅,我相信就算我殺了你,師傅也不會為了你這天賦平平的人為難我”,那個所謂的大師兄,聽到“二師兄”這個稱謂臉色瞬間陰暗下來,右手握緊了拳頭,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威勢,落在身邊的雨滴也被散發出來的氣勢蒸發成水蒸氣。
“小的不敢,我隻是在為大師兄感到不公平,請大師兄饒了我一命吧”,李子鼠被大師兄王坤散發的威壓嚇了一跳,臉上也被嚇出了冷汗,連忙把腰壓彎,雙手抱拳,做出恭維的樣子,嘴裏哆嗦道。
那個李子鼠嘴裏的大師兄,名叫王坤,是一個練氣九期強者。
“你要知道,你隻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你還沒有資格管我的事”,說到這,王坤的臉色恢複了正常,散發的威壓也收了回來,但緊握的拳頭卻一直沒有鬆開。
“是是是”,李子鼠連忙答道,但王坤沒有察覺的是,李子鼠的眼睛微眯了起來,抬頭看了看眼前之人就把頭埋了下去。
“好了,這裏將是我們的最後一站,再沒找到具有靈根的人,我們就要回去了,走吧”,王坤說完這句話,就打算起身就走,可是他的身子卻停住了,李子鼠剛想詢問王坤怎麼了,可這時王坤先發起了詢問:
“李子鼠,你有沒有聽到有孩子的哭聲?”
李子鼠先是微微皺眉,側過耳朵聽著,後又高興道:“聽見了,嗯,有靈氣彙聚在那個地方”。
具有靈根的人,天地間的靈氣都會彙聚在其周圍,以便其調動吸收使用,修真者便由此辨別這個人是否具有靈根和是否為修真者,不過也有一些修真者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便把自身靈氣內斂不讓其散發出去,並調動靈氣掩蓋自己的修為和靈根天賦,使自己變得跟普通人一樣,不過,這種方法對於比自己修為低的倒可以,對於比自己修為高的就行不通了。
“走,應該是那剛出生的那個嬰兒”,王坤說完這句話就領先跳下樹向著秦大傻家跑去,李子鼠看了一眼王坤也跳下樹跟了上去。
當王坤和李子鼠快來到村口時,突然發現一個老頭站在路口,堵著二人去路。
老人皮膚黝黑,滿臉皺紋,一頭白發,頭戴一頂鬥笠,身著一件蓑衣,腳穿放牛人才穿的草鞋,站在路中間,遠遠一看就像在這山裏放牛經曆風吹日曬的普通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