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銀光弩箭與他擦身而過,重重砸向了地麵,頓時產生了巨大的衝擊波,衝擊波如同台風一般,直接帶著強大的亂流刮跑了貝特朗,讓貝特朗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而被擊中的地麵被印上了一個銀光的魔法陣,而魔法陣最中間有一個很醒目而且通俗易懂的篆書“月”。
這場魔法決鬥甚至稱不上決鬥,隻是望舒祭祀單方麵的壓倒。似乎貝特朗的魔力根本和望舒祭祀不在一個檔次上。
望舒祭祀看見勝負已分,揮了一下衣袖,瞬間數道銀光劍直接插到了貝特朗周圍。“當當當”幾聲,貝特朗便被光劍形成的牢籠圈在了裏麵,如同一隻被牧羊人捕獲的野狼。
望舒祭祀從空中優雅地飛了下來,宛如敦煌壁畫中的飛天,青絲柔曼的飄揚,衣角任由微風撫摸,而那臉上神秘的麵紗下,望舒祭祀粉紅的嫩唇更加充滿誘惑。望舒祭祀輕輕地落地,白色的布靴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踩於地板之上,這一切對於貝特朗來說,都仿佛是在欣賞著電影。
望舒站在光劍牢籠外對貝特朗說:“服了嗎?”
“啪啪啪”貝特朗站了起來,緩緩地拍了幾下手,然後說:“佩服佩服,我跟幾十個中國魔法師交過手,都是輕易戰勝,除了孫元起以外,你是第二個擊敗了我的。我也算是完成了一個人生目標呢。不知道你的會長司馬元以及羲和祭祀是怎樣的水平。我越來越好奇了呢。”
望舒祭祀並沒有理貝特朗的話,隻是伸出手。
貝特朗歎了一口氣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塊手掌大的石頭,石頭很普通,如果不是上麵刻著太極兩儀四象八卦,估計把石頭隨手扔在野外就找不到了。
貝特朗把石頭放到了望舒祭祀的手中:“好了,石頭給你了,可以放我出來了嗎?”
望舒祭祀還是沒有理貝特朗,隻是看著這個叫做“卦之印”的石頭,露出了疑惑的眼神。然後對貝特朗說:“為什麼缺了‘少陰’位的卦象,你……”
“不不不!”貝特朗解釋說:“我一拿到它就是這樣,我也不清楚。”
望舒祭祀轉過身將卦之印收入袖口之中。
“哎哎哎!望舒祭祀,石頭給你了,你為什麼還不放了我,我知道你們中國魔法界的法律的,我殺人未遂,你是不能處決我這樣一個外國魔法師的。你這麼拖著,難道……該不會你有什麼薩德爵士的愛好吧。”貝特朗一臉猥瑣的笑容,即使現在身陷囹圄,貝特朗還是不忘用薩德爵士的梗調戲眼前的女魔法師。
“你!猥瑣之徒!”望舒祭祀狠狠瞪了貝特朗一眼,然後一甩衣袖,光劍牢籠瞬間消失了。
“多謝了。”貝特朗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充滿享受的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說:“望舒祭祀,雖然我這次奉命前來盜取東西。但是我自己覺得這個命令很愚蠢。隻是奈何頭頂上司太多沒辦法。”
“你想說什麼直說,不用解釋。”
“嗯!看來望舒祭祀你的情商還是很高的,那我也直說了。我想說我感覺第三次神靈戰爭要開始了。”
望舒祭祀轉過身,看著貝特朗說:“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這可是你們神秘所的秘密。”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這放得不是煙霧彈。我雖然比較喜歡殺人和虐待人,也掛名在神秘所,但是我很反感最近羅馬教廷和神秘所做的一切。我這個人,喜歡成熟、強大並且美麗的人,但是往往我碰不到,我自己單身一個,沒有可以談心的。但是我覺得你給人的感覺正是我想要的,所以想和你說說心裏話。其實我也不想參加羅馬教廷最近的一係列奇怪的活動,但是往往自己的生命是不能由自己決定的,獵人往往也是獵物。我隻希望到時候如果在戰場上見麵,我希望美麗而神秘的你殺死我,這樣我貝特朗此生也無憾了。”
望舒祭祀盯著貝特朗看了一會,然後平淡地說:“你該不會想泡我吧。”
貝特朗一下身體倒了,尷尬地說:“我真不知道你是情商太高還是情商太低,既然這麼尷尬,那我看我還是走吧。”說著貝特朗披風一扔,變身貓頭鷹飛走了。
而空中傳來一聲:“借用一句中國俗語,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還會再見麵的,三位魔法師!”
看著貝特朗消失在黑夜中,望舒祭祀轉過身,這時看見了地上的一朵百合花。
望舒祭祀探了口氣,搖了搖頭說:“法國佬……”
說完,便走向了小夜,並詢問到:“你還好嗎?”
小夜點了點頭。還沒等小夜說話,望舒祭祀用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小夜的額頭。一股倦意襲上小夜的大腦。最終黑暗包圍了小夜,世界沒有了意識,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