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警笛呼嘯,一輛警車飛馳而來,大量水花飛濺。
一動老舊房子外麵已經有著幾位身穿雨衣的警員拉起了警戒線,警戒線外有著不少人,其中一些人拿著長槍短炮,顯然是記者,香江不大,但是傳媒卻異常發達,有個風吹草動便能夠吸引大量記者到來。
這裏一出事,這些家夥便已經到來,和警察不過前後腳。
除了記者,警戒線外恐怕還有著一些這棟老房子的住戶。
一名警員正在說著:“明白明白····不要這麼緊張啊。”
但是顯然這不能安撫眾人。
一位記者說道:“警官,上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一位住戶卻大聲喊道:“我要回家!”
這時候警車停下,一個年輕帥氣的警官下車,冒著大雨走了過來,安撫眾人道:“大家冷靜點,阿sir辦完事就讓你們回去的。”
“那要到什麼時候啊,阿sir。”一位記者立刻問道。
“光sir···”一位警員道。
“什麼情況?”
“上樓五分鍾,就欠你了。”
“哎呀,完蛋了。”年輕警官不再理會記者和住戶,立刻飛奔上樓。
一個屋子外麵拉起了警戒線,有著軍裝警員在外麵駐守,一位madam正在房子之中,看著床上的一具屍體,這是一位女性,三四十歲的模樣,身上有著數處刀傷,並非是一刀致命,但是卻沒有掙紮的痕跡。
“這麼捅法都不反抗,還問道了什麼?”
Madam收回目光向外麵走去,對著身旁一名警官問道。
“死者叫陳碧嶺,是這裏租客,她的老公是一名龍虎武師,但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聯絡道,在夜裏四點鍾左右,隔壁B單位有人報警投訴,說被狗叫聲滋擾,我們軍裝警員到此調查,但是怎麼叫門都沒有人回應,隻聽到狗叫聲,我們覺得很可疑,接著我們破門入屋,進屋的時候就看到女死者浮屍在床上,狗一直在叫。”
“那狗呢?”madam問道。
就在這時候,年輕警官到來,立刻諂媚笑道,“madam黎”
“來早了,光sir。”
Madam黎冷冰冰的說道:“我還以為要抓到罪犯等你呢?”
“嗨嗨。”
光sir不好意思的笑道:“這種粗活讓我們屬下來做就行了,在你的英明領導之下,我們個個都是英明幹探,警界精英啊,嗨,阿峰。”
“在。”
光sir在歉意一笑,轉身循著聲音而去,毫不在意madam黎的諷刺,似乎習慣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
自從兩年前madam黎家庭異變之後,她就變成了這幅寒冰麵孔,即便麵對上司也是如此,就更不要說他們這些小的了,他今天遲到,被madam黎諷刺一句,已經算是很輕了。
Madam黎確實算不上惡毒上司。
當然,這其中是否有著他對madam黎的同情,就不好說了。
雖然他隻跟了madam黎一年半,並沒有親身經曆madam黎的那次家庭巨變,但是對此他並非不了解。
兩年之前,madam黎可以說是有著幸福女人的一切,成功的事業,愛他的老公,無話不說的姐妹,但是一夜之後,她就隻剩下了事業,新年夜,她的老公和最好的姐妹雙雙背叛她,在她的新居之中殉情,雙雙死去。
被至親至愛的老公和最好的姐妹背叛,這種打擊恐怕隻有那些親曆者才能感受,那一夜,madam黎的天塌了,但是她並沒有倒下,她用工作麻痹自己,僅僅兩年時間,連破數案,兩次升值,28歲便已經是高級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