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們很早就叛國了。”李孔榮笑了,“既然已經叛國,當然用十八星旗。”
“可是、可是……”周應聰沒想到李孔榮自認叛國,了兩個可是也可不出什麼東西來,他最後道:“漢盛你做什麼都是心裏有數的,為何要用那麵十八星旗和國府唱反調呢?人家**和國府打生打死都還用青白日旗,海軍怎麼就不能用呢?你不認國苠黨也罷,可總不能不認中華民國吧,民國初年的時候,海軍旗就是青白日旗啊。”
“海軍是海軍,國府是國府。”對於周應聰,李孔榮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即便像你的,不認國府認中華民國,然後用青白日這麵海軍旗。你知道這是海軍旗,別人隻當這是國旗或者黨旗。海軍的一個原則就是要和黨國劃清界限、確定立場,不然官兵會以為自己拿的是黨國的餉、吃的是黨國的飯……”
“現在誰不知道海軍海底挖了財寶,買船的錢都是自己掙的?”周應聰拍著大腿,他感覺李孔榮如此想真是多此一舉。
“你別打岔。”李孔榮喝住了他。“官兵是一個想法,世界列國有是一個想法。如果海軍的旗幟和國府一樣,那等於海軍是國府的下屬。以後賣海軍債券的時候,國府如果對外宣布大家不要買,不然國府不承認,你結果會如何?用青白日旗人家肯定不敢買,因為政府都了,債券以後不承認;用鐵血十八星旗就不同了,國府了也沒用,看旗子就知道國府和海軍尿不到一個壺裏,國府不承認和海軍有一毛錢關係嗎?”
李孔榮的周應聰兩眼直翻,他沒想到用十八星旗還有這個功能。他好一會才道:“部長還用十八星旗是分裂,他一定要誓死反對。”
“分裂?分裂了哪裏?”李孔榮追問道。“海軍可沒有占半寸地盤,何來分裂之?”
“不是分裂國土是分裂了海軍。”周應聰急道,“分裂了海軍就是破壞抗戰。”
“海軍早就沒了,連編製都取消了,一個已經不存在的海軍何來分裂?”李孔榮笑道。“你這是想常委員長在破壞抗戰了,取消海軍不就是他嗎?”
“……”周應聰徹底無語。“我不過你。我就想知道,那麵旗子是不是一定要用?”
“一定要用。”李孔榮認真的點頭,“不用海軍軍費不夠,軍費不夠就打不到日本。”
“打到日本就真這麼重要?”周應聰話不經大腦,完才知道自己錯了。他再道:“你們這樣弄,國內的官兵國府肯定不會放人。”
“不放就不放。大不了不打日本人加入皇家海軍好了。”李孔榮的口徑和林國賡完全相同,周應聰真沒了脾氣。“你去告訴部長吧,海軍和海軍鬧翻真的很沒意思。他不是辭職了嗎?那就再請他在家呆三四年,三四年仗打完了,國府重建海軍他再上任。他如果願意留下來,那他還是海軍部長,不過請先退出國苠黨,”
“退出國苠黨?”聽聞李孔榮提的兩個建議,周應聰吃驚**。
“是啊。海軍不介入黨派之爭,所有海軍不容許內部有黨派成員。等以後有了憲法,海軍會根據個人意願做一次拆分,願意回國的那些向憲法宣誓,向常總統效忠;不願意的就星辰大海,想去哪裏去哪裏。”李孔榮間接告知周應聰今後的打算,然後周應聰就走了。
“淑春走了?”來的路上林國賡看到周應聰離開,是以問了一句。
“是,代部長了一通脾氣,最後被我氣走了。”李孔榮道。
“嗯。”林國賡知道陳紹寬的意見,但不把這放在心中,他道:“重慶對我們用十八星旗極為反對,其他我看是可以談的,就這個談不成。”
“我的估計也是這樣。”李孔榮看過林國賡來的電文,重慶方麵把青白日旗、孫中山遺像放在最前,可見對這兩樣東西的重視。真是實實在在的文青黨,寧願餓死也不願失節,但這群眼高手低的文青們現在剩下的隻有氣節沒有其他。能清高的讓家人活活餓死,還自鳴得意,這樣的人真不知該如何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