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輕陌說過要相信白若臨,那小子的確看著也挺盡責的,****研究不同的藥,****吞下稀奇古怪的草,有時候一連消失個好幾天,回頭來說竟是吃了什麼有毒的東西暈在某處幾天無人發現,她覺著,這人定是腦子有病,竟然執著到這般地步,然而他這般拚命,倒叫她再也不好意思開口催問他何時能讓上官可心醒來。
胡憶柳帶著一些平日裏不多見的小甜食來看望她,一進門就見上官可萱已然睡得昏天暗地的,她不免莞爾一笑,眉眼中卻依是帶著濃濃的愧疚。
終是她爹害的上官可心這樣,可恨的是他爹竟然是沒有解藥,她了解她爹,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必定沒有後路,就是下毒也一般模樣,一般他弄出去的毒,是一定不會有解藥的。
她正要跨步進去,卻見上官可心的手指不著痕跡的動了一下,她驚呼,嚇的上官可萱一下就坐直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上官可萱暈頭轉向的不知看向何方在喊。
“我看到她手指動了,真的動了。”胡憶柳一下撲倒上官可心旁邊,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拿起,激動的在上官可萱麵前晃:“可萱,可心的手指真的動了,她要醒了,要醒了。”
上官可萱迷糊的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低呼:“真的嗎?再動個我看看啊,姐,你再動下我看看啊。”
“讓開。”白若臨人小鬼大一下就衝進了她們兩人之間,一番檢查後渾身癱軟在床榻邊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我果真賭對了,沒想到,竟然就差在那味藥裏,兩位姐姐,若臨現在可以用姓名擔保,不出一月,可心姐姐定能活蹦亂跳的站在你們麵前。”
他此話一出,上官可萱是激動的一把就將他攬入了懷中。
“太好了,太好了,若臨,我真的不知該如何感謝你,你真的是我們上官家的恩人呀。”她又哭又笑,這****的等待終於在這一刻宣布結束,她釋然,她放鬆,她語無倫次的真的不知道該將這個好消息先告訴誰。
“我去告訴輕陌,她知道定是高興的。”胡憶柳連忙爬起來,三步兩步就沒了蹤影。
上官可萱眼淚擦個不停,傻嗬嗬的笑著,內心充滿了期待。
胡憶柳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不禁想嘲笑自己,又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姑娘,怎的遇到點事還不能控製了。
突然她停住了步子,看著不遠處那個青衫男子,依舊美好的好像鑲嵌在畫中一樣,她怦然心動,卻似乎沒有了當初的那份執念。
龍子夜扭頭看到她,微笑的衝她點了點頭。
她毅然可以同樣微笑點頭,輕聲一句見過龍王,便從他身邊輕巧而過。
她是愛慕過龍子夜,甚至為了他接近寧輕陌,但是,自從她屢屢見過從寧輕陌手中那柄荒蕪劍中走出來的男子之後,她發現她一直在期待他的下一次出現,輕陌告訴過她,那劍中的男子名叫獨琅,他還需要一百萬年才能從劍中出來。
一百萬年看著很長,卻也會如白駒過隙的,她想等他出來,她想真真實實的認識他,而不是通過一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