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毫無預兆的覆蓋了整個大地,天空中黑色的雲翻滾著聚集到一起形成一個更大的黑雲,而在這不為人知的黑色之上一點白色顯得非常的詐眼,如果你仔細去看那白色並不是殘留下的雲朵,而是一身白衣的俊美少年,他屹立在雲間像是純潔的天使,白的沒有一絲的雜色,少年兩側分別站著一個人,一個長得凶神惡煞的,一個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他一旦進入人群中就會立馬消失掉。
“那家夥現在已經受了重傷,法力應所剩無幾了,她現在就在下麵的那棟房子裏。”白衣少年冰冷的聲音裏聽不到一絲的生氣,但他眼裏的猶豫卻出賣了他,“哼,她是罪有應得,誰讓她放著天神不當觸犯天條的,現在好了,弄得一個好好地天神整天被天界追殺東躲西藏的,不過。。。玉帝這次是不是做的太絕情了?為了那麼一件小事動這麼大的幹戈?”那凶神惡煞的男子憤憤中還有著許多的質疑,此刻,他皺著濃眉使得本就凶極的麵目有些猙獰,“那家夥正在利用雲層偷聽我們的談話呢,雷神。”“是!”白衣男子另一側一直沉默著的普通男子上前一步,掄起震天雷就是一個驚雷劈下,強光忽現,如舞動的銀蛇,直衝向那棟樓房,即便是現代避雷設施好的無法說,可雷神的那全力一擊還是順著避雷針擊向了樓房中多藏起來的人,那躲藏起來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轟的一聲被驚雷擊出去老遠,仰起頭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一聲響亮的雷鳴聲劃過這個寂靜而黑暗的夜,驚醒了睡夢中的涼項昊,而緊隨驚雷響過之後發出的重物撞擊聲讓他不覺得警惕起來,全身的毛孔都張立開來,快速的披上衣服,小心翼翼的摸索著下了樓。隨著剛剛的雷聲之後天色開始有些放晴了,被掩藏在黑雲之後的圓月也露了出來,即使不打燈也依然可以看得清周圍的事物。“什麼人!?”客廳裏借著月光投進來的光亮,涼項昊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那一動不動,像是一棟塑雕,但熟知自己家從來沒有那種東西之後,他大聲的質問著眼前的黑影,卻忘記了自己家裏還有燈,黑暗裏佇立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身穿白衣的俊美少年,因為剛才雷神的全力一擊,他很怕躲藏在這裏的人會因為那一擊而一命嗚呼了,那玉帝臨行前的囑托就泡湯了,雖然不知道玉帝到底是為什麼下令追殺之後,又偷偷找他暗中保護她,但身為眾神之首的他明白裏麵的厲害關係,卻也不敢發問,隻好按玉帝交代的去做,剛剛雷神的那一擊確實很厲害,又加上起初身上的舊傷,就算是一如當年的風光的財神,此刻也像豎耳張飛,全身焦黑的躺在地上,沒有了一絲的生氣。他知道這一擊對她來說太嚴重了,法力在短時間內是無法恢複了,玉帝的命令他已經做到了,看了一眼地上那具焦黑的“屍體”,眼裏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歎息道:“她就交給你了。。。”音未落然卻消失在了黑暗中,直到那人消失涼項昊才反應過來,伸手打開了客廳裏的燈,刺眼的光照的他眼睛生疼,涼項昊閉上眼睛稍微適應後才緩緩的再一次睜開眼,客廳裏那還有什麼高大的身影啊,隻有一具被雷擊的焦黑的人躺在那裏,不知道是生是死。
涼項昊的臥室中,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床上還在昏迷的女人,看著被自己擦幹淨的那張臉,雖說不上美,但也算長的非常清秀,但為什麼擁有著這麼一張清秀的臉的人會讓人感覺寒氣*人呢?從她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不難看出,就算是在睡夢中,這個女人的心也未得到安寧,她是誰?為什麼會在自己的家裏?她身上的傷是被雷擊所致的嗎,但怎麼看都像是被利器劃傷的,到底是誰會這麼狠心對一個女人下如此重的手?還有,那個男人又是誰?難道她身上的傷是被他所賜?可是如果是他傷的,那為什麼他讓自己保護她?聽他臨走時的那一聲長長的歎息,難道他有什麼苦衷嗎?一連串的疑問盤旋在腦海之中,讓涼項昊沒有來得一陣煩躁,英秀的飛眉不禁擰到了一起。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那一雙滿是質疑的雙眼,昏厥中的人竟有了反應,蒼白的小嘴微微的抽動中逸出一聲不舒服的嚶嚀。見她終於緩過起來,涼項昊大喜,緊張的問道:“你醒了嗎?”聽到耳邊緊張的呼喚,她真的掀開了眼皮兒,由於長時間的昏迷所致,她的眼睛看起東西來還是有些模糊,看不清周圍的事物,隻是模糊的感覺眼前一張陌生的麵孔在盯著她看,還有伴著空氣中的淡淡花香,重新閉上雙眼,慢慢的調試了一下,她又一次的張開了雙眼,這一次她終於看清了眼前那張期待著的麵孔,隻是這一眼連作為神的她都被驚呆了,眼前的男人太。。。美!不對,沒都不足以形容他,他在腦子一搜刮了良久都沒有搜索到一個能配的上他的形容詞,仿佛這個世間任何華麗的詞藻於他都是那麼的疲乏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