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我一塊走,小爺我又怎麼走的出這鬼地方。”眼見麵前的女子此時
脆弱不堪,少年心中不知怎得就是有一種拚死也要帶她出去的念頭,“放心,小
爺我一定會帶著你這惡婆娘出去的,到時小爺我還要好好找你算舊賬!”
“那本小姐就等著你這賊胚的手段。”寧景兒輕笑一聲,而後定了定神緩緩
立起身來,“你好好調息,這石台太燙,本小姐現在也治不好傷,就不陪你這賊
胚一塊坐了。”
於是少年三人各坐一處皆安安靜靜,全力恢複。倒是受傷最重的寧景兒反而
往石台四周看了看,而後蓮步輕移,背對著少年三人來到石台一角,接著從衣衫
裙擺處撕下一塊白紗布來,把臉上那塊沾滿血跡的白紗布替換掉。
“咦?這是什麼?”卻說寧景兒本欲隨後丟棄換下來的麵紗,低頭見卻見自
己腳下石台上隱隱有些痕跡。當下她忙彎下身來用手中的紗布擦去石台表麵灰塵
,隻見底下露出來的是古樸的兩個古篆文字——天權。而寧景兒的舉動也已引起
了阿曠三人的注意,當下三人皆是走了過來,亦是看到了地上顯現出來的天權二
字。
“這鬼畫符寫的什麼?”少年雖說跟著李老頭讀過幾年書,而後又拜入僧道
門下,但對這古篆文實乃一字不識。
“哼,鬥大的字都不認識!這寫的乃是天權二字。”神水門陸海航的師弟鄙
視道。
“天權?”少年聽後一愣,也不計較對方的語氣,繼續問道,“什麼意思?
”
“你這小子修真學得是什麼本事,連天權都不知道?”那人又是鄙夷了少年
一句,接著又道,“天權乃北鬥七星中的第四星,又稱之為文曲星。文曲星你總
該聽說過吧?”
“聽過,聽過。你早說文曲星不就得了,還非得跟小爺繞。”阿曠聽完有些
不耐煩道,文曲星他他何止是聽過,從前還經常看李老頭祭拜來著,又怎麼會不
知。於是少年接著問道,“那你既然如此厲害,說的頭頭是道,你倒是接著說說
,知道了這是天權又有什麼用,能出去麼?”
“這...”原本洋洋得意一臉賣弄的神水門弟子立刻便讓少年給問住了。
倒是寧景兒此刻皺著眉頭又走向別處,還對著三人道,“看來前幾個石台我
們隻顧休養,沒有查看一定是錯過了什麼線索。如今大家都四下看看,說不定還
有什麼其他發現。”
三人聞言皆是點頭,都跟著分散開來在石台上細細查看。這石台就在方寸之
間,很快那名陸海航的師弟已是又嚷嚷了起來,“這裏,這裏,這裏還有字!”
阿曠三人聽聞已是又圍了上去,待擦幹淨石台上麵的塵灰,隻見上麵的幾行
字跡已清晰了不少。因為這次上麵刻劃的不是古篆,阿曠自己就能看得懂,當下
便開口念道,“南鬥主生,北鬥主死。既已北轍,為之奈何?若要求生,唯有天
樞。”
“什麼意思?誰給小爺我解釋解釋。”少年一遍念完後,卻見另三人依舊盯
著石台字麵不出聲,於是不由向那神水門弟子問道,“你這縮頭烏龜,還不快給
小爺我說說。”
“我隻知道這天樞也是北鬥七星之一,而且還是七星魁星之首,亦稱作貪狼
星,乃是傳聞中的凶星。怎麼此處刻著反倒讓我們往天樞星去?”眼見少年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