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為什麼工會成為一片廢墟,這裏可是丹月山啊,是紅文他們鎮守的地方,即使上一次那麼大規模的襲擊都沒有見過這裏變成這個樣子,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程忠堯環顧四周,完全沒有生命的跡象,紅文去哪裏了,夜刃呢,為什麼在這種時候,他們不在這裏待著,步子這裏守著,去哪裏了。
麵對一瞬間變成廢墟的地方,即使這裏並沒有來過幾次,但是這裏在夢境當中也算是一個落腳點了,可是現在這裏隻剩下了,破碎的房屋和皚皚的白雪,傷感瞬間湧上了心頭。
他四處張望,看著遍地的殘骸,殘骸當中還夾雜著斑斑血跡,到底是什麼仇非要把這個地方弄成這樣子。這裏的人呢,都去哪裏了,看自己腳下的血跡,他不敢去想,可是有些事情已經很顯然了。
他慢慢的走出了自己站著的殘骸裏,到了原本幹淨的路上,現在也滿是碎片,這座小鎮,一瞬間變成了死城,沒有了任何的生氣,聽不到人們的歡聲笑語,一切好像都是過眼雲煙一樣。越來越多被發現的血跡,一切都太攝人心魄了。
他走在路上,看著這一切,這一切給人的感覺還很新,血液也沒有變得很暗紅,就像是剛剛造成的一樣,有些煙灰和木炭甚至還有些餘溫,難不成這裏是在自己來之前沒多久的時間遭到的襲擊嗎?程忠堯想到這裏便開始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早點過來,那樣至少還可以幫幫這裏的人們。
可是傷感的氣氛一下子被一股劇痛打斷了,那種疼痛在他的右肩頭鑽心一般的疼,而且伴隨著很大的力量,程忠堯甚至向後踉蹌了幾步,還差點摔到,可當他看到自己的右肩頭並用手去捂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給自己帶來疼痛的東西,是一隻弓箭,這是哪裏來的?
程忠堯下意識的向前看,隻見他的前方有意見破損的屋子頂上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拿著弓正準備從身後拿箭,很顯然,那一箭就是他射的,正準備射第二支箭,而他身邊有兩個人拉滿弓準備射出弓箭,而他們瞄準的方向就是自己。
在那一瞬間,程忠堯因為這裏被破壞的情況和這裏人們的遭遇而生成的傷心,在那一瞬間突然變成了憤怒,而與此同時那兩個人的弓箭已經射了出來。
可以預計的是,程忠堯在那一刻下意識的因為憤怒將自己的意識加速了,而那兩隻箭在他的眼裏,就像是小孩騎三輪車,根本沒有威脅,他以極快的速度躲過那兩隻箭,一步就朝著那個屋頂的三個人衝去。
在半空中中間的那支箭再次射了出來,程忠堯硬生生的用手橫向接住了那支箭,並且手裏拿著那支箭朝著中間的那個人猛地刺過去,整個過程隻不過眨眼的時間,那個人根本沒有防備,他根本沒有料到自己麵前的這個人會在中了一箭的情況下,還能以那麼快的速度衝過來攻擊。
此時的程忠堯完全沒有同情心可言,其實這時的程忠堯因為心跳加速的原因,憤怒被無限的放大,此時的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現在幹的事情,那支箭頭直接被程忠堯用很大的力量插進了那個人的喉嚨裏,鮮血一瞬間噴了出來。